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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见状在二人看不见的地方阴沉着脸,袖口下的手用力攥紧。

宿傩实在难缠,仗着神子殿下的青睐赖着不走,还擅自霸占了厨房自己做出一桌饭菜,摆明了就是要进一步攻池掠地。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让殿下厌倦了对方……?

回到房间,神宫寺奏坐在矮桌前,宿傩盘坐在他身后用干毛巾擦拭头发。

神宫寺奏看了眼菜色,多半都是肉,而且还是不同动物的,应该都是宿傩自己打来的野味。

羂索在边上看他这个动作,便借机开口:“殿下,宿傩曾经那样污蔑于您,这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肉食怕是不干净,不如我现在就去让人重做一顿……”

“无妨,你也别一直站在这了。”神宫寺奏头也没抬,对他摆了摆手,催促他离开。

“殿下……您就这么偏袒宿傩?”羂索还不死心,当即把宿傩曾经污蔑对方的话隐晦地表达了出来,“此人狼子野心,不止口出狂言臆测殿下,还对您无礼妄为,如今一反常态更要防范啊!”

神宫寺奏哪里会不知道,只是不想管而已,再次加重了语气:“我已经说过一遍了,你还要待到什么时候?”

“是,殿下……”羂索恶狠狠地盯着宿傩,后者在他离去前投来戏谑的视线。

“说起来我还挺好奇的,”宿傩在羂索走后开口了,“神宫寺老师究竟为什么偏对我这么‘特别’?”

他将最后两个字读了重音,听起来蕴含了更深层的含义,随后靠近神宫寺奏耳边道:“老师你能告诉我吗?”

感受到背后的人贴近了些,神宫寺奏向前靠了靠,没挪动多少就扯到了头发,然后布料摩挲声响起,一对大手从他背后伸来,搂着腰腹把他抱到了腿上。

“这样擦更方便,老师别跟我说没有由……”宿傩的一只手仍放在对方腰际,鼻尖轻嗅着对方身上的冷香,神色微沉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神宫寺奏在他腿上坐稳,视线落在眼前的饭菜上。

这个“特别”是指他对宿傩的恶意吗?

如果非要说的话……

“你不觉得你天生就拥有被人‘特别’对待的能力吗?两面宿傩。”

和他一样同病相怜……

“如今还说出这么天真的话,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如果没有恨的由,那他就亲手创造出来……

他知道该如何成为别人心中的炼狱。

神宫寺奏说完毫不在意地轻笑一声,扭头瞥见宿傩黑如锅底的脸色后心情似乎更好了。

可惜没有扣好感度。

宿傩却在他转回去后眯起了眼,可惜……可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