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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滕时又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小的低吟,皱着眉在他的掌心里不舒服地蹭了蹭。

奚斐然就像是被天上的馅饼砸到了,冰凉的掌心被那炙热的皮肤烫得几乎要烧起来,滕时的脸颊细腻柔软如丝绸,他甚至能感觉到有灼热的呼吸扑在他的手心上。

曾经午夜梦回的时候他幻想过多少次类似的场景,如今那些旖旎又不清晰的幻想忽然就在此刻化为了具象,真的不能再真。

“还是送医院呢,也不知道少爷中的是什么毒,万一家庭医生处不了……”沈哥说。

小阳哥:“可以这种事情万一被媒体知道,滕家一定会上新闻,到时候老爷那边怎么办?”

奚斐然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就像是做贼似的,将自己整个掌心都贴在了滕时的脸上,轻轻摸了摸。

滕时被水汽氤氲的睫毛颤了颤,似乎要睁开眼。

奚斐然紧紧盯着他微蹙的桃花眼,手指向下,从滕时脸上滑到修长的脖子上,掌心贴住了他滚烫的后颈。

冰凉的温度让滕时感觉到了短暂的舒服,他安静地不动了。

奚斐然紧张得手指都有些微微痉挛,仿佛第一次偷尝禁果,他顿了一秒,手指继续向下,抚摸上了滕时的锁骨。

青年的锁骨清瘦漂亮,摸上去的触感轮廓清晰分明,就和他本人一样,美丽之下有种隐秘的刚硬,仿佛有某种坚不可摧的力量,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那皮囊之下更深的东西。

奚斐然有些恍惚,然而那可能只有半秒钟的时间,因为他忽的感觉到了有些异样,猛然一低头,就看见滕时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正看着他。

奚斐然的呼吸都骤停了。

滕时的眸子还氤氲着朦胧翻涌的的欲-望,深处却隐约显出几分清明,大抵是被刚才他的一直手冰得清醒了些的缘故。

奚斐然的手指在滕时的锁骨上僵住,一动不动。

沈哥开着车眉头紧锁:“别争了,去医院,少爷的身子最重要,万一……”

“我没事……”后排忽然传来虚弱却不容置疑的声音。

沈哥和小阳哥同时一惊:“少爷!”

“回家……”滕时闭了闭眼睛,他的脸上浮现着异样的潮红,强忍着什么似的,声音有些不稳,“送我回家……”

滕时勉强维持着智。

上一世他记得自己被警察救了之后先是送去了医院,然而医院对于这种药无计可施,他又被送回了家。

在家里,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痛苦地折腾了一整宿都无法发泄,最后高烧了三四天才好。

既然医院没有用,那就没有必要去。

不过是发烧三四天而已,挺过去就好了。

滕时的意识又开始有些模糊,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深处的空虚让他感觉到难受得要疯了,胃中的疼痛也逐渐开始下移到了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