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小姐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是说，你越过五条悟，直接来找我，一定是有什么不能让五条悟知道的事吧？请放心，我会保守秘密的。”

“也每天什么不能让五条悟知道的，我只是抱着自己的疑问来找你。”家入硝子背靠着铁质的大门，点燃了手里的香烟。

她不想去看里面场景，虽然里面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但是禅院直哉雪白的皮肤上，点点红痕无一例外的在向她诉说之前发生了什么。

“这样啊，好吧，我就回答家入小姐的三个问题吧，放心，这三个问题我会如实回答的。”禅院直哉笑了笑，他没说自己信不信，但是有人陪自己聊聊天，也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你这次袭击做的不彻底啊，有三名高层活了下来。”家入硝子感到奇怪，她想不明白这样做对禅院直哉有什么好处，高层的老东西随时可以补上，但是禅院直哉必定会被处以死刑。

这件事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不仅没有好处甚至还多有坏处。

“啊，只有三位活下来了吗？我还以为会有更多一点，看来高层也并不是全部都是强大的咒术师啊。”禅院直哉看起来有点遗憾，听他的口气，仿佛在为只活下来三个人而遗憾，如果不是这场骚乱就是他引起的话。

“我的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做到的？”家入硝子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我检查过了，死去的高层更像是自杀的，但是没有其他人咒力入侵的痕迹，也没有任何已知的药物的作用，反而可以检查出他们生前咒力高涨的情况，你是怎么做到让他们的自己杀死自己的。”

“呵呵，这个问题可有些超纲了。”禅院直哉无奈的耸了耸肩，但他还是回答了家入硝子的疑问。

“家入小姐知道负面情绪是咒力的由来吧，而咒力也会产生负面情绪，当一个人的大脑陷入完全的负面情绪，就会崩溃，甚至自杀。”禅院直哉很有耐心的解释到，他完全把家入硝子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学生，一点点的从基础讲起。

“咒术师可以说是负面情绪的集合体，所以当负面情绪越强，咒力也就越强，咒术师也就越强，这个我知道，我是在问，你是怎么做到让他自杀的。”家入硝子有些不耐烦的打断禅院直哉的话，她希望他能明白他们时间宝贵，不适合在这里科普基础知识。

“我的团队研制了一种药物，可以破坏人的幸福感，从而增加负面情绪的诞生。可惜的是，本来他们可以不用那么早死的。”

禅院直哉一边说一边叹息，这个药是很早之前就通过酒厂卖给这些老家伙的，因为确实有效，这些老家伙一直都在回购，这几乎成了组织资金的重要来源。

“活下来的那几位，是因为才加入高层不久，所以没有长时间吃这种药物，对吗？”家入硝子平静的吸了一口烟，她明白了原理，这种药对普通人来说，只不过是反向抑郁药，停药就没事。

但是对于咒术师而已，这即是救命的药，又是催命的毒。

说他救命，是因为它可以短时间增强咒灵，用的好可以让咒术师在与咒灵的战斗中活下来。

说它催命，是因为如果长期服用这种药物，会导致咒术师的精神崩溃，从而患上抑郁症。

“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诱发他们毒发的？”

“这可不能谁是毒发，是他们自己不遵守医嘱。”禅院直哉摇了摇头，表示这个锅他不背。

“很简单，咒力本身就有共鸣性，咒术师很容易被同类影响，我的咒力有非常有侵略性，在配合一点小小的幻觉诱导，死几个人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禅院直哉拍了拍手，他说的轻松无比，但着背后又是多大一盘棋。

“而且，说到底，是他们自己亏心事做的多了，要是换一个正常人，哪里会精神崩溃选择当场自杀呢？”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家入硝子咬牙切齿的说到，她不愿意看见一个有天赋的家伙走上歧途。

“这是你的第三个问题吗？家入小姐？”禅院直哉满不在乎的问，他此刻的语气欠扁程度和五条悟不相上下，但也很好的让家入硝子平静了下来。

“第三个问题，你从这次的袭击中得到了什么。”家入硝子捏了捏拳头，打算出去揍五条悟一顿，没有为什么，他男朋友惹得祸，他承担一部分，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