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涷:“可以回宜安市之后我陪你去放风筝,现在我腿还没好,不方便。”
曲玉饴试图说服殷涷:“没关系,你可以坐轮椅放风筝!”
殷涷幽幽的看向曲玉饴:“谁推我?”
曲玉饴自然的说:“我推你,把风筝系在轮椅上,然后放风筝……”曲玉饴话越说越小,自己也感觉到自己说的话很荒谬。
他讨好的笑了一下,连忙说:“万一,万一正好风适合呢?在江边会起风,就不用我们跑着放了。”
殷涷看着曲玉饴,不说话。
曲玉饴的笑也慢慢收敛了:“好吧,就去大学。”
他嘀咕道:“真不知道你要去看什么。”
曲玉饴读书的学校离他家里挺远,他最后看了一眼家里的陈设,把床和容易落灰的地方都罩起来。
他出门的时候还在问殷涷:“我要是很久不回来,感觉可以租出去。”
殷涷当然希望曲玉饴不要经常回来,他希望曲玉饴住自己家里,给出的建议也很有导向性:“房子太久没住人没人气,还是租出去比较好。”
租出去了,曲玉饴没办法经常回来,不就和他一起住了吗?殷涷心里打着小算盘,全然不提自己空置的几十套房产。
曲玉饴在赚钱的方面很听殷涷的话,殷涷在赚钱方面的想法肯定比他的好。
“我也觉得,先回宜安市再说,可以找个房产中介帮我出租。”曲玉饴絮絮叨叨的说。
他回宜安市之后,想租一个店门卖蛋糕,正好可以把玉溪市的房子租出去,抵消一部分经济压力。
后面的话曲玉饴没说给殷涷听,殷涷一个日进账不知道多少的人,听了他的想法,可能会觉得很幼稚。
曲玉饴走出门,才几步路,就冷的打哆嗦。
他在宜安市的时候,每天除了在家里就是在公司,都有暖气,通勤的路上都是和殷涷一起,车上也有暖气,压根就不冷。
现在甫一出门,接触到冷空气,他才知道自己这身衣服不怎么御寒。
曲玉饴之前还以为是因为今年自己身体变好了,才不觉得冷。
原来是他想多了。
曲玉饴赶紧钻进车里,司机已经开了空调,车里很暖和,曲玉饴把包里的手伸出来。
他以前每年都会长冻疮,也不知道今年会不会继续涨。
曲玉饴总觉得自己的手是因为长冻疮才变得又肥又小,特别是和殷涷比起来,殷涷的手起码比他大了三分之一,还很细长。
怎么看怎么好看,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