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涷的比裴元好。”
“殷涷的腹肌最好,最舒服。”
殷涷才满意,最后还在曲玉饴耳边说话:“曲玉饴,你要记住了,我只给你摸过。”
“我的腹肌练来不给别人摸,你是第一个摸的,我和外面的男人不一样。”
曲玉饴看着殷涷,眼泪花在眼睛里打转,最后小声的嗯,说自己知道了。
殷涷才放过他。
浴室里很热,又热又潮,像是下雨天的前奏,把人像是包子一样蒸,黏黏腻腻,皮肤上全是汗意。
殷涷放过曲玉饴,曲玉饴蹲在浴室的地面上好一顿休息。
换气的按钮被打开,浴室里嗡嗡的声音出来,热空气被抽出去,已经冷掉的水还有消散的雾气,慢慢的,曲玉饴从发烫的境地里走出来。
他现在不敢看殷涷的腹肌,垂眼去把冷掉的水放掉,唯唯诺诺,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妇男。
殷涷靠在墙壁上看曲玉饴,他冰火两重天,被曲玉饴摸过的地方热的像是火在烧,然而背后靠着的墙壁是死物,一片冰冷,冷意从尾椎骨上涌,殷涷靠上去,勉强控制住不听话的下身。
他看着曲玉饴忙活,眉眼低垂,样子萎靡,只差一根烟,就能去某颜色网站的事后频道。
殷涷已经戒烟了,因为曲玉饴不喜欢,他也舍不得曲玉饴吸二手烟。
现在殷涷只会在加班压力大的时候吸烟,这样的时候,他多半会避着曲玉饴去阳台抽烟。
只是他现在腿“受伤”了,以后连唯一吸烟的机会都没了。
殷涷甘之如饴,只要能留下曲玉饴,什么都是值得的。
曲玉饴放好水,做好心理准备,只是看过去殷涷的时候,颤抖的眼睫毛和望向地面的眼神还是暴露了他的心理。
“你,你自己脱裤子吗?”
殷涷愣住,他想让曲玉饴知难而退:“我腿受伤了,怎么脱?”
就算能脱,现在也不能脱,有违晋江的规矩。
曲玉饴眼睛一直在眨,眨眨眨,像是蝴蝶的两瓣翅膀,他说:“那,那不然我帮你脱。”
“……”殷涷是挺想的,如果他的老二没有抬头的话。
幸好他今天穿的裤子挺宽松,坐下之后,靠着腿上的浴巾,勉强能遮挡住,要是脱下去……
殷涷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但不该是现在,也不该是在浴室里。
虽然他没什么道德,但毕竟曲玉饴才离婚,人至少不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