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玉饴很少穿颜色鲜艳的衣服,但颜色鲜艳的衣服很衬他。曲玉饴人白,不管再嫩的颜色,穿在他身上都不显得老气。
反而让人觉得,他就该这么鲜艳。
浴袍只用一根带子系在腰间,还是细带子,绸缎质感,既保守又放浪。
遮不住的锁骨和半边胸膛漏在外边,好似只需要轻轻一扯,就会露出白色的肩膀,或者是更令人遐想的地方。
曲玉饴躺在床上,背对着殷涷,脚支起,在床上小腿一直荡,原本在膝盖上一点的浴袍越来越上,越来越上。
殷涷不合时宜的想,曲玉饴会不会和女生一样,也要穿蕾丝保险裤呢?
是白色还是黑色呢?或者是粉色?
他越想越深入,原本因为喝了酒干涩的喉咙更显得干涩,哪怕嘴里有微弱的唾液也拯救不了他。
殷涷故意弄出动静,一直走路平稳的人在关门的时候故意弄出很大声响,碰一声,紧接着歪歪斜斜往里走。
曲玉饴终于看见了他,急急忙忙跑上来,鞋都没穿对,左右脚相反,他没管,先扶住殷涷。
“你不要着急,我先穿个鞋子。”
曲玉饴一米七九的身高,把殷涷往上拔,让他的左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握住殷涷的左手,低头换鞋子。
他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殷涷双手用力,让曲玉饴换鞋时不摔倒,同时还要保证曲玉饴不会发现他其实有力气。
曲玉饴这人也是,一边换鞋,还要用余光观察殷涷脸色好不好看,怕人喝没了。
好不容易换好鞋子,殷涷额头上冒了汗,曲玉饴还以为是喝的酒在新陈代谢,把人半扶半托放在了床上。
殷涷半眯眼睛皱眉,很不舒服的样子,曲玉饴一边让酒店送一碗解酒汤上来,一边戳殷涷的手臂。
“不能喝少喝一点啊,喝这么多干嘛。”
自己装的醉,哭着也要装下来,殷涷无意识的呜咽,趁曲玉饴凑上来看他脸的时候,呼出一口酒气。
曲玉饴当场就被熏到了,狗鼻子一样,支着脸往人身上到处嗅。
闻完了,他评价一句:“殷总,你臭臭的。”
殷涷:就喝了两杯,你也能闻出来?
殷涷想着也呼吸一口,味道是很大,也不怪曲玉饴会嫌弃。
等酒店醒酒汤的时间里,曲玉饴去洗手间洗了一张帕子,用的酒店的白色帕子,拿来给殷涷擦脸。
曲玉饴往殷涷的左脸擦,殷涷就往右边挪,往右脸擦,殷涷就往右边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