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倒是没有问赵美琴。
才两夜,还有待观察——不过大概也就那么回事,陆子坚经验实在是太过丰富,猜都能猜个大概差不离。
她是又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再掰开看看,果然就没啥问题了,肿也消了,看上去嫩生生的毫无瑕疵,但陆子坚这一夜却是有点煎熬的。
软玉温香在怀,愣是没敢动。
不过还好的一点就是,他虽然贪花好色,但前后两辈子几十年,一直都在努力地控制,或者说是克制自己,力争让自己不做那种被下半身支配的人。
上辈子到四十岁以后,开始小有成果,很少做纯粹因为好色而去怎样怎样的事情了,不过这辈子重生到现在,他自己感觉,其实是有倒退的。
可能是年轻的身体,荷尔蒙分泌实在是太过旺盛的关系。
但也依然能硬抗一下,让赵美琴差不多养好了伤。
能蹦了能跳了,就能说说笑笑了,于是俩人手拉手下楼,找个地方吃了早饭才回学校,赵美琴的一举一动,已经几乎看不出之前举步维艰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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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来的晚,按照课程安排,大学这边要到二月初才放寒假,可即便如此,把长达半个月的考试期一减掉,大一上学期的授课,还是已经到了最后的一个月,这年头的学生都认真,进大学是真的为了学知识来的,就连考试也更严,眼看期末将至,很多同学都加倍认真,甚至开始主动复习。
相比之下,三天两头旷课迟到,外加夜不归宿的陆子坚,是真的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但班主任朱少仝却几乎完全不管他,请假就批。
大家好奇诧异之余,倒也没有人会额外的说什么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