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说年龄大几岁,也趁钱,可咱桂萍是明媒正娶的!
就算没结婚,那也已经订婚了,礼都成了,将来是肯定要娶的!
哪能咱桂萍喊她姐姐!”
她越说越不满意,“这回这个事儿,是子坚办岔了!
他、他就算再咋地跟那个女人一块儿做买卖,俩人再好,可咱桂萍是为大的!
别的咱都不管了,至少不得叫她喊咱桂萍一声姐姐?哪能反过来,叫咱桂萍喊她姐?”
又调头冲刘桂萍,“你也是笨!
你开学之前,我咋叮嘱你的?别管是恁哥他老板,还是恁哥说的学校里那个,一旦碰见了,你不搭理行,光是说话、聊天,也行,可就是称呼不能乱!
她俩比你大,那也得喊你姐姐!
你这......笨妮子!
你听恁爷爷奶奶说说,搁解放前那时候,她俩得跪下给你递茶!”
刘桂萍低了头,不说话。
她爹嘴里慢慢地嚼着馒头,听了半晌,终于开口说:“都还年轻,桂萍也还没过门!
子坚那小孩不是那不知道礼数的小孩,他心里有数。
后儿个他来接桂萍上学去,你别瞎叨叨!”
刘桂萍她妈的嘴巴张了几张,最终叹口气,又端起了碗。
“我就是嫌咱桂萍笨!
没说子坚咋地。”
“笨啥笨!
换书也换了,照片都拍了,你还怕啥!
那照片,他家里不挂?他爹娘、他爷爷奶奶、他姑,那家里头不都得把咱桂萍的照片挂到相框里,你怕啥?”
“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