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益拉着方书瑜站远了一点，两人驻足看着前方的黑塔。

湖风吹来，隐约间甚至能看到塔身在摇晃，的确给人一种随时会倒塌的错觉。

也许……不是错觉。

“凡磊，这塔我看你不用拆了，马上就倒。”

说着，陈益和方书瑜再次离远了一些。

姜凡磊咧嘴：“我倒是想啊，它天天晃，就是不倒，你说气不气人，要是自己倒了能省不少钱呢。”

闻言，陈益冲姜凡磊竖起大拇指：“那么缺钱，刚才还给福利院捐了五十万，我觉得你很爷们。”

不是玩笑，是真心话。

姜凡磊：“那是必须的，你这才看出来吗？”

“钱有的是时间赚回来，做好事可不能等……呃，什么声音？”

话说到一半，他猛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