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追随李贤的百姓才只死了三千六百人不到,还是因为不可抗拒的天灾所致。
可高宗自己呢,因为准备不周,跟随他从长安到洛阳的军民一路走一路死,沿途倒下了四万余之巨,瘟疫大爆发后,关中又死了十多万人。
若说死于海难的百姓是所托非人,那他高宗呢?岂不是得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了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陛下,微臣、微臣。。。。。。”
赵处一彻底慌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
“混蛋,来人,把这蠢货给朕乱棍打出宫去!”
这一见赵处一还在那儿絮叨,高宗顿时暴跳如雷。
“陛下,哎呀,哎哟。。。。。。”
赵处一还想进言,结果,边上冲出来的几名殿中值日武士可没打算再给他机会,拿着戈便是一通乱打,直揍得赵处一哀嚎着鼠窜而逃。
“你等都给朕听好了,贤儿是朕最信重的儿子,谁敢再胡乱攀咬,朕就砍了他的狗头!”
高宗是真受够了武后一党的肆意妄为——明明李贤一心为国,火药、火炮这等重器说献就献了,哪有什么反心可言。
要知道他可是亲眼目睹了火炮的威力究竟有多恐怖,在他看来,有这等武器在手,李贤若是想反,一路杀到京师真心不难。
更别说辽东治理得是如此之好,高宗自愧不如,又怎能容许他人再胡乱诬陷李贤。
若不是他真离不开武后这根拐杖,只怕少不得要给武后一点颜色瞧瞧了。。。。。。
“殿下,转过前面的山弯就是汶县了(今之瓦房店),可须进城稍息?”
天将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