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郡主熬了补汤,特令小的给您送来。”
许澄宁抬起头,就见门口走进来一个绿衣裳的清秀婢女,把一个食盒放在了秦弗的书案上。
“郡主说,让您趁热喝,别累坏了身子。”
“知道了,告诉郡主多谢她的好意,你退下吧。”
婢女一走,秦弗便喊了单左进门,单左取走了食盒。
许澄宁有些疑惑,秦弗看她一眼,解释道:“闵侧妃的女儿,未必与孤一条心。”
“是殿下您的庶妹?”
“嗯。”
秦弗似乎写累了,歪在椅背上,摸了块玉料信手雕刻,刻刀上下翻飞。
“父王除孤之外,还有一子一女,皆为闵侧妃所出。留神些,以后见着了便敬着,多余的话一个字也别说。”
“记住,你的主子,只有孤一人。”
寿王府看似铁打一般,原来也不是毫无间隙啊。
许澄宁识趣地没有再说话。
接下来几天,秦弗忙忙碌碌,进进出出,有时一整天都在府外,一回府立马就把她叫到身边说事,连她在睡觉也要把她挖起来。
秦弗不在的时候,许澄宁就对那本赤葭典籍修修补补,做转译,连顺王那儿秦弗都帮她告了假,许澄宁也就乐得不去伺候那个二世祖。
但她不去,顺王却派人来找她了。
原来他们又去了御园,把一只黑熊放跑了。若非被路过的谢指挥使制服,差点就跑到大街上伤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