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凝凝不能失去这个机会。

“我会的。”

她壮着胆子，学着自己刚刚看过的小电影，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去亲男人。

她不会勾引男人。

完全没有小电影里的那种撩拨感。

就照猫画虎的学，用舌尖舔，牙齿咬。

胡乱的像只小猫。

她的呼吸，东一下，西一下的落在男人脖颈上，像根小羽毛，东挠一下，西挠一下。

原本孟临修没什么感觉，甚至觉得今天可能要吃药，开始自己的第一次。

可经过她这么笨拙又有点可爱的撩拨。

他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燥热。

他白皙修长的指节顺着程凝凝的半身裙向上，勾着里面的蕾丝花边。

像冰冷又没有温度的蛇，在攀岩，

冰冰凉凉的。

程凝凝的身体瞬间紧绷。

他的手指，好像与她的感官链接。

细微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她紧张的一颤一颤。

他的手没动。

她却早已慌乱的面色潮红。

紧接着，

程凝凝痛到飙泪，双手紧紧抓住灰色的床单，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鲜红色的血，顺着长腿滴在白色的床单上。

“很痛？”

程凝凝红着眼睛，倔强歪过头：“不痛。”

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人灼热又滚烫的呼吸声。

汗水一遍遍塌湿两人的身体。

她因为承受不住，瘫软在男人身上。

情事结束。

缓了缓，程凝凝从床上起来，强撑着酸软的双腿，捡起地上被撕烂的裙子，用零零散散的布条遮住身体。

“你要做什么？”王婶像是早有准备，从外面走进来。

程凝凝垂着脸，声音小小的：“我们，已经做完了。”

“是先生做完了，你还没有做完。”王婶，递过来一碗黑乎乎的中药：“把它喝了。”

“这是什么？”程凝凝闪着迷茫的眼睛。

“安胎药，喝完，上床。”

程凝凝眼神略微带些诧异。

王婶冷漠的说：“躺床上”

程凝凝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我这几天是排卵期。”

“你不想要钱了？”

“既然出来卖，就不要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程凝凝眼眶红了，她又没办法反驳王婶的话。

她不委屈。

即便这样，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

她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浅粉色的唇瓣，屈辱的爬上床，到床头的位置躺下。

“别忘了垫枕头。”王婶冷漠提醒。

她动作很慢，王婶在旁边有些不耐烦

“保持这个动作半个小时。”王婶怕时间不够，还专门拿出来一个计时器。

浴室的门打开了。

孟临修系着浴袍走出来，手里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去拿衣服，余光扫到床上的少女。

被撕烂的白裙子，潮红的身体，凌乱到沾着汗水的头发，紧张到蜷缩的双手，还有搭在墙上的长腿，眉头微蹙。

程凝凝也听到了浴室的动静，她僵硬着身体。

脸红到滴血，屈辱的像是被摆在商品台的货物，供人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