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露西也难得在家,三人品尝我带回来的黄油饼干,一边喝着咖啡聊天。
聊到了露西的男友为了女友也是头悬梁锥刺股的考哈佛。
安妮对这个小男生有一半觉得这孩子很听露西让她为女儿感到开心,但省下一半还是因为这孩子过于听露西的话,让她有些头疼。
显然安妮对于之前裸体抗议,露西的男友非但没有劝阻反而和她一起…。
露西当然不乐意妈妈批评她的好心,但因着最近实在是过的过于潇洒,她决定不和妈妈吵架反而提到了艾丽。
那位艾丽的前男友,露娜女士的正直的侄子。
露西说道那位小伙子被黑发的贵族小姐甩了后马不停蹄的重新追求已经在律界小有名气的艾丽。
艾丽烦不胜烦。
没想到还没等艾丽找人揍他一顿,小伙子马不停蹄的榜上了一位子爵家的小姐。
怎么说呢,和之前的那位贵族小姐,地位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但显然露娜女士的家族有些急了。
我听我丈夫说哈克先生答应了牛津院长,而露娜虽然给人家捐款但并没有因此打入中央牛津高材生事务官的大门。
而作为其中的代表,我丈夫在其中发挥了不小的功劳。
我丈夫虽然不在乎被人转圈找麻烦,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有人找他麻烦,就是那个人对他的地位没有清晰的认知,那是在小瞧他。
对于面子问题,我丈夫当然不遗余力的回踩对方,并且他根本不怕被露娜女士知道。
总之露娜现在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因为露娜的丈夫被人不堪的报道在报纸上,丢尽了两家的脸面。
八卦没多久,我很碰巧的遇到了露娜的侄子。
我正在一家快餐店享受好久没有吃过的油炸食物。
餐厅用刚好即客人坐下的肩膀位置。
我点了一大份炸鸡肉块,两叠辣椒粉。
最近口味有些重,手里的辣椒粉洒满炸鸡的每一个部分。
手指捏上就感觉的薄脆的脆皮,粘一点点的奶酪酱。
我一口塞进去,辣肉汁饱满在嘴里,我满足的哼唧了一声,伊丽莎白吃着奶油玉米土豆泥盯着我的炸鸡下饭。
这孩子吃东西的时候还算文静。
我给她擦了擦脸蛋上的玉米粒,随手丢到脚下的垃圾桶,抬头时余光瞄到了有些眼熟的人。
再定睛一看,可不是露娜女士的正直的侄子?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男人搂着一穿着附近高中的穿着制服的女孩子。
那所高中属于私立贵族学校,他们有集体的学校制服,我很喜欢女生的奶白色裙子。
被这个男人恶心的够呛,高中生都不放过。
虽然外国的孩子普遍显老,可即便再显老我也感觉那孩子似乎刚入高中的那种。
真是不要脸了,露娜女士知道吗?
转念一想她最近的状况,我觉得露娜女士应该是不知道的。
毕竟她最近听说处境非常微妙,已经要离婚才能保全自己家的脸面
但露娜女士的丈夫不愿意。
两人都算不上能上报纸的有名人物,最后也只是上了社会版面。
丈夫在法院对妻子大打出手。
我舔掉指尖的番茄酱,内心觉得露娜女士适合自己单飞,拖她后腿的人太多。
这个侄子要是被那个子爵小姐发现他脚踏两条船……
吃撑了的我推着伊丽莎白在附近散步消食顺道去接假日还要学小提琴的儿子。
回家的时候太阳还没落下,还是很热的。
刚出了电梯,就看到一层两户的隔壁房门敞开,里面的工人按照女主人的指示来回摆放家具。
我似乎很少关注邻居,怎么说呢,
我前世连我家同一层楼隔壁的老太太的丈夫不是她原配我都不知道,而且我见到的爷爷是那个老奶奶的第十个男朋友。
这还是我高一那年,我妈妈在楼下拿快递,听别人说的。
我对邻居的漠然来延续到了伦敦。
不过偶尔需要同一层的另一家老妇人帮忙暂带伊丽莎白,互相赠送甜品,也保持了正常的邻里之间的关系。
直到老妇人去看望她的法国的女儿,看望了将近一年没有声音。
看着里面的人忙的飞起,我也没打招呼回了家。
休息一会也要处理晚餐的食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