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在庆祝他的自由,也在庆祝他终于如愿以偿。
律师拟好了离婚协议。
我让吴妈给周景升打了电话,说我在家摔了,不愿去医院。
十分钟后,我看到周景升慌乱地跑了进来。
“周依然!”
周景升四处张望地寻找,嘴里还叫着我的名字。
见到我完好无损的坐在轮椅上,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周依然,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快死了吗?”
我面无表情对着他说。
他仿佛被这句话刺到,责怪地捂住我的嘴。
我心里冷笑一声。
伤害我的事,他难道还做得少吗?
“只准你打死我,不准我自己想不开吗?”
我把生死当做玩笑一样戏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