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为了快速取得周玄绎的信任,我和赵忠贤编造了一场完美的谎言。
「王爷明察。
」赵忠贤一脸坦然,不愧是在王府讨了四十年生活的人。
「侧夫人弥留之际,给奴才留了话。
说是自己得王爷偏爱,已是一生无憾,唯独放不下王爷。
」
「侧夫人还说,夫人脾气耿直率真,有些地方怕是想的不够细致,因此命奴才定要给王爷再寻一良人,她也便放心去了......」说着便开始掩面哭泣。
周玄绎眼神哀戚,想必是信了这番话。
「既如此,难为你了。
」
半晌,周玄绎拂袖示意赵忠贤退下,而后又淡淡望着我。
「既然是柳儿的意思,本王也不会为难你,起来吧。
」
我艰难站起身来,看着桌上凉透了的坐胎药,一饮而尽。
竟是如此酸苦。
从前,南柯会在就寝前,自己喝下调配了许久的针对男子的汤药。
他说,坐胎药多对女子无益,长久下来伤身。
他是男人,身强体壮,恢复起来容易得多。
我搂着他的腰,在他怀里睡去,那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而如今,他会不会怪我......
怪我爬上了别人的榻。
自此大家都知道,我是王爷的通房。
徐若仪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这不,王爷前脚刚走,她便宣我过去问话。
说是问话,实则泻气。
不然也不会还未等我跪下请安,便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