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威看着面前似懂非懂的俩兄弟,再次长叹了一口气,
“小文,小武,老实说,事到如今为父也只能认栽了。
早知道我就不应该揽下这要命的剿匪任务,真得是被权力冲昏了头脑。
如果我当初不主动要求,我现在还是舒舒服服的待在蓉城军区当我的土huangdi,现在也不至于落到停职的下场。”
覃文听到覃威后悔了,立马安抚道:“爸,您现在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思呢,正所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咱们只能说运气不好,况且咱们也没有完全输。
起码军部对您的处置只是停职,又不是革职,所以不要太悲观。”
听到自己大儿子的这番论调,覃威连连摇头,
“小文,不是为父悲观,而是因为停职只是暂时的,至于后续的处理,还得等整个剿匪作战结束才知道。
好了,不说了,我得去参加最后一次剿匪作战会议了。”
说完这些话后,覃威便直起身,准备出门了。
这时候,覃文似乎还有点不死心,他最后提了一句,
“爸,我觉得您不能轻言放弃,我知道您在担心这一次何大明出任剿匪总指挥,可能会进步,但是您有没有想过,万一他也失败了呢?”
听到覃文的这番假设,覃威略微思考了一番,便再次开口道:“小文,看来你不懂何大明,我和他争了大半辈子,这个家伙的个性和能力我其实比谁都清楚。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就算是2个我都比不过他一个何大明,这个家伙亲自下场,那这场剿匪作战只会赢不会输,不信你看着吧。
另外,为父停职以后,你们的日子可能会过得比较艰难,这段时间就委屈你们了,不过你们一定会学会忍耐,不要太过于冲动。
这个何大明的个性和父不一样,他应该不会对你们赶尽杀绝。”
说完这些,覃威便离开了自己的住处,独留自己的两个儿子在原地凌乱。
待覃威走远后,覃武立马询问起一旁的覃文,
“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面对自己弟弟的询问,覃文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
“小武,还能怎么办,大树都快倒了,咱们这两棵小树苗只能抱团取暖了,目前就只能按照咱爸的意思来了,夹起尾巴做人了。
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找回这个场子。”
看到眼前目光冰冷,言辞狠戾的覃文后,覃武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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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威来到剿匪军前沿指挥所后,看着到场的一众干部们,开始主持起这一次的会议,
“同志们,今天召开这个紧急会议是由一件人事命令宣布。
根据军部指示,从即日起,我卸任剿匪军总指挥一职,由蓉城军区的何大明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