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个,还没来得及欺负。
阮青鸾明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却哼了一声:“当初压着我上课做卷子,还不叫欺负?”
贺京墨指尖摩擦着她娇嫩欲滴的红唇,声音压低:“那不叫欺负。”
阮青鸾唇角微微上扬,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一脸无辜懵懂的问道:“那,什么叫欺负呢?我不明白,贺先生,你要不要教教我?”
贺京墨喉结滑动了一下,嗓音越发沙哑:“好。”
他低头,吻上了阮青鸾的双唇,纠缠着她的软舌,一步步带着她,走到了床边。
贺京墨将她压倒在床上,手放到了裙子拉链处的时候,阮青鸾迷蒙的眼神,略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膝盖往上一顶,顶住了贺京墨腰间,手按住他肩膀有微微一用力,腰身一翻。
直接后来居上,坐在贺京墨腿上,压住了贺京墨。
然后唇齿相依的吻越发缠绵,炽热。
她的手缓缓的往下探,贺京墨呼吸越发厚重。
等阮青鸾摸到坚挺的小京墨时,她轻笑一生,毫不留情的快速抽身而起。
贺京墨脸上露出一瞬间的茫然。
阮青鸾矜持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耳边的发丝,笑意盈盈:“贺先生,上次你说,在我想起来之前不行。”
贺京墨心中陡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阮青鸾能露出一个苦恼的神情:“哎呀,刚才那一瞬间,16年前的事情,我突然都忘记了呢。”
“青???鸾。”贺京墨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顺着他的腰,慢慢地往上游移,“我……”
阮青鸾使了个巧劲,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往后退了一步。
她笑眯眯地挥了挥手:“安安待会睡醒了发现我不在,恐怕会哭的,我去陪安安睡觉了,贺先生晚安!”
“砰!”的一声。
房间门在他面前关上,贺京墨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精神振奋的小京墨,缓缓吐了一口气,转身进了浴室。
看来修行的事情,他得抓紧了。
否则某只小狐狸每次撩完就跑,管杀不管埋,早晚有一天他会报废的。
阮青鸾关上门以后哼笑出声,心情颇好地哼着小曲,回了房间。
上回她上头的时候贺京墨居然敢说不行,这次果断报复回来的感觉真爽。
蒋乐平见阮青鸾回来,果断从门缝溜出去,自觉地找了一处池塘安家。
啊,果然还是水里最有安全感了,蒋乐平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阮青鸾和贺京墨一起去祭拜贺承业夫妻。
贺承功脸色明显不好,推着贺老爷子走在最前面。
贺老爷子回头淡淡地看了眼贺京墨和阮青鸾:“去年承业忌日的时候,你都没带你媳妇,今年倒是全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