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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才见到此地学堂与其他地方不同,还有女子和哥儿在此读书,敢问夫子,为何会让他们来学堂?他们并不能参加科举。”李简问道。
吴度摸着自己的胡子笑道:“我当时也有这样的疑惑,只是有个人告诉我,学习并不都是为了考科举,而是让人学会分辨是非,而且在他心里,女子和哥儿比起男子,同样很优秀,不能剥夺他们学习的权利。”
王景乐惊奇:“竟有这样与众不同的想法,这人是谁?”
李简也好奇:“是啊,还请夫子告知我们。”
吴度:“是村中的郑夫郎,石溪村好多年没有学堂了,现在能有这个学堂,还是他出了大部分的银钱修建的,而且他每个月都给我发银钱,因此我才能少收一些束脩,让村里更多的孩子都能来学堂读书。”
“两位看着像是城里人,不知道村里的情况,许多村都是没有学堂的。石溪村能有学堂,实属不易。你们可能觉得石溪村学堂的孩子并不多,但是比起其他村,已经算是很多了,其他村可能一个村也就一两个孩子上学堂读书。”
“两位可以到门外看看,当时村里修学堂捐赠银钱的石碑上,郑夫郎可是排在第一位呢,村里人都很感激他。”
对于村里的孩子来说,上学堂光是束脩这一点就难住大部分农家户,更不用说还要买笔墨纸砚,这些也都不便宜。
两人都被这番言论震撼到,恍恍惚惚出了学堂,刚才进来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注意那门口的石碑,现在才知道这石碑的意义。赫然一看,郑夫郎的名字果然排在第一位,而且字体也格外大。
而且这石碑中除了郑夫郎,下面还有许许多多的名字,可见村里人为了建学堂都付出了很多。
“郑夫郎的思想真的和其他人不一样,也不知道郑夫郎还有什么不会的。”王景乐感叹。
“是啊,郑夫郎真乃神人也。”李简也感叹。
来到石溪村开始,还没有赏到樱桃花,他们已经被震撼几次了。从郑家的美食、美酒,到水车、学堂,这郑夫郎不仅会的多,而且很大义,自己去询问水车的图纸,二话不说就给了自己,还给了模型,现在又带头捐钱见学堂。
而且这些天在石溪村,通过村里人,他们就知道,这石溪村有现在的生活,多亏了宁启,给了他们许多赚钱的机会,他们才慢慢富了起来。
在这里呆了几日之后,杜子越也来到了石溪村,杜子越去年过年的时候,没有回京都,今年一看这个季节,对石溪村和樱桃花、连翘花、美食美酒还念念不完,他便带着小吉赶了过来,打算等在这里赏完花,住一段时间时候,等樱桃成熟,带着樱桃回京都。
他们出发的地方离此地甚远,好在紧赶慢赶,在樱桃花开放之前赶到了石溪村。
“阿简,景乐,你们怎么也过来了?什么时候到的?”到客院后吗,杜子越见到李简和王景乐很是奇怪,记忆中他们并不是喜欢跑这么远出游的人。
“还不是杜兄,你写的那些诗都快把石溪村的花和美酒夸上天了,我一好奇,就拉着表哥过来了。”王景乐走到杜子越面前,笑嘻嘻道。
“原来是你小子,我就说阿简不是这样的人。”杜子越拍了拍王景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