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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等大强这段时间忙过了,就和他说说!”郑云看宁启说完,继续他的动作。
“那你明天去酒厂帮大强,我去陪陪巧哥儿。”宁启这次没有拒绝,一边感受着郑云的亲吻,一边喘息着说道。
“好,我明天就去,现在别想别的了,想想我。”说完,郑云对着宁启的嘴唇吻了下去,让他不能再继续说话。
一边接吻,一边抱着宁启往床边走去,没一会儿,床上就传来了低声的哭泣,时而婉转,时而急促。
这天中午,宁启连午饭都没有吃成,最后洗完澡迷迷糊糊的要睡着时候,被郑云哄着喂了一些米粥。
宁启再次醒来,看到郑云穿戴整齐,侧身躺在床上,正盯着他看。
“阿启,醒了,起来吃晚饭吧。”郑云道。
宁启起身,感觉浑身像是散架了,恨恨的对着郑云踢了一脚。
郑云也没有躲,他觉得宁启的浑身都是软乎乎的,被踢一脚一点不疼,还乐呵呵的拉过宁启的脚揉了两下,看宁启气恼才放开,帮宁启穿好衣服,带他过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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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走商走后,宁启一家的生活又回到了往常,每个人都继续忙碌着。
因为樱桃园和连翘园都已经结果,王桂花和宁柱子这一年经常帮宁启看樱桃园和连翘园,倒是不常到酒厂去了,酒厂的活计宁强又找了一些工人。
自从买了鸡鸭,张叔的精力都一直在鸡鸭身上,鸡鸭下蛋之后,张叔还要管着卖蛋,家里挑水等重活没有时间干,宁启便让铁柱从酒厂回来了。铁柱一直干的勾兑蒸馏酒的活计也找了村里信任的人干。
冬日里,地里没有农活,村子里不管哪个年纪的男子都趁着这个功夫会上山砍柴,一个冬天把一年要用的柴火都砍好,堆放在柴房,其他时间都会忙着种地,就不用担心烧柴的事情。
女子和哥儿一般趁着这个时间在家做衣服、拆洗被褥。一家人的衣服都靠女子和哥儿做,宁启家里有了被罩之后,被褥也不用每年拆洗,只需要天气好的时候拿出来晒一晒,脏的时候换个被罩,倒是少了不少功夫。
宁柱子也和其他人一样,一到冬天,就要上山砍柴。
宁启家里平日烧的柴火都是找村里人买的,宁启之前也劝他爹娘买点柴火,但是习惯了节省,虽说家里不差买柴火的银钱,还是喜欢趁着冬日无事的时候上山砍柴,郑云看他坚持,便提出和他一起去,早日砍完一年的柴火。
宁启倒是在家中躲懒,无聊的时候,经常去找他娘和巧哥儿聊天,通常是他娘做衣服,巧哥儿在边上帮忙,宁启什么都不会,就在旁边陪他们聊天。
“嘶。”突然,巧哥儿停下手中动作。
“怎么了?”宁启和王桂花都很紧张,生怕巧哥儿出什么事。
“娘,大哥,没事,就是刚才娃儿突然踢了我一下,有点痛。”巧哥儿缓过来之后,笑着说道,这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