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眼见着事情不成,一时间嘴快过脑子:“即便这不是淮之送与你的,可是你们二人相情相悦一事你又做何解释?”
话落,许琳便意识到不对劲了。
掌柜还没走呢?
这岂非是让人看了笑话?
许昭昭冷笑:“姑姑这话又是从何说起?这东西是谢二夫人所赠,我与孙家表兄一年到头见面的次数都有限,且回回都有家中长辈或者是我的兄长在侧,我与他何来的情愫?
而且姑姑不觉得自己有些强词夺理吗?表哥上来就说与我两情相悦,自己拿不出证据来,现在却要让我反证?我如何证明?我既不曾收过表哥的信物,又不曾与表哥花前月下,原就是虚幻之事,你让我如何证明?”
许君霆阴着一张脸:“妹妹说的没错!我看倒是要让姑姑和淮之给我们解释一下才是真的。这明明就是谢家人送的,为何你们却是一口咬定了这是孙淮之送的?
还有,满京城谁人不知我们安信侯府家教甚严,莫说是与外男私会了,我妹妹平时出府的次数都极少,你们这是要让我妹妹以死明志吗?”
话落,还不忘给许昭昭以眼神暗示。
有时候,太强势了,也未必让人觉得舒坦。
合适的机会下,再适当地示个弱,那才叫聪明!
许昭昭与其配合默契,立马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祖母,母亲,我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在府里清静过日子,还能惹来这般的祸事!既然姑姑不肯给我留活路,那我便以死来证清白!”
许昭昭说着就往一旁的柱子上撞过去,身后的芍药和丁香自然不是吃闲饭的,连忙又是拉又是挡的,一时间场面可谓是热闹又惊魂。
王若兰也是急得连忙过来抱住她,此时亦是哭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