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二天,她很早就出了门,回家的时候满脸的高兴。
她说,沈严帮她获得了复赛的名额。
那时我还没多想,甚至替谢珊高兴有了表现自己的机会。
出于礼貌,我陪谢珊请沈严吃了顿饭。
但就是那顿饭,我认清了沈严的真面目。
因为严重的抑郁症,沈严很少出门,脾气无常。
那天他格外高兴,看向谢珊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酒过三巡,谢珊出去上厕所,沈严终于正眼看向了我。
我连忙举起酒杯对沈严笑道:
“谢谢——”
“不用,她落选也是我找人做的。”
他的话让我举起酒杯的手僵在半空中。
我看向他几乎一瞬间反应了过来。
“为什么?”
“不然,珊珊怎么会对我心存感激呢?”
“我听说你追谢珊追了四年。”
“可惜啊,我只要勾勾手指,她就能来。”
我抬手将酒泼上了他的脸,怒火冲昏头脑,我冷冷地看着他:
“沈严,你居然这么下作。”
他擦去脸上的酒,饶有兴致地看向我,只是眼神里带着浓厚的恨意:
“没办法,谁让我有父母撑腰呢。”
“你呢,小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