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赶过来的保安带走。
她的嘴里依旧喊着:「我儿子要是出事了,你们所有人都要给他陪葬!你们不得好死!」
她的发言惹起了众怒。
看向她的眼神只有冷漠。
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另一边,男人的情况十分危急。
需要立马进行手术。
烧伤科主任正在休假,我已经回到工作岗位,理应由我担此重任。
整个手术过程,十分顺利。
我见过太多这样的案例。
九死一生活了下来,多器官功能衰竭,又或者截肢瘫痪。
而男人恰巧就集齐了。
双下肢截肢,截肢的时候我就站在一旁。
断肢被放在一旁,我兴奋得心脏越跳越快。
这种感觉让我全身舒畅。
男人术后后被送入了重症监护室。
我还特地去看望了她一次。
同事说我医者仁心。
男人几乎被包成了木乃伊。
全身没有一块好皮。
他现在即便清醒,也只能转动眼珠。
截肢,高位瘫痪,时不时还会出现各种并发症。
这就是他的余生。
不过这都与我无关了。
毕竟,我也只是恰巧和他住在同一个单元。
他送来的医治的医院,又恰巧是我工作的地方。
我们本就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第二天,下午两点十分的时候。
我不停安抚妻子:「一会儿进了产房,就按照医生所说的去做。」
妻子刚说完:「你怎么就知道我待会儿要生了。」
她刚说完,就弓着腰,一手掐在我的手背上:「真要生了,老公,你会算命吗?」
我很想笑,但实在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