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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妍清双手抱着头，不断哭着道歉，除了道歉，她再也无力反驳一句。

我盯着她突然就笑了，无不讽刺道：「你现在知道道歉了，早干麻去了？刚刚不还是为了你的白月光，口口声声斥责我和阳阳的不是，骂阳阳是个混球吗？」

我掰正她的肩膀，让她正视我的眼睛：「顾妍清你的道歉是几个钱？能把儿子还给我吗？」

顾妍清眼睛闪烁，表情狰狞又痛苦：「我......」

她很想再说几句，和嘴唇张了又张，却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攥着她肩膀的手渐渐收紧，我惨然一笑：「怎么不说了？刚刚不是牙尖嘴利的吗？」

「你是不是还觉得很委屈？你不过照顾白月光而已，儿子的死只是意外。」

「顾妍清是不是因为我对你太好了，我爱你，包容你的一切，才会让你这么肆无忌惮？」

「才能让你在害死儿子后，还这么理直气壮地质问我，诬蔑儿子！」

「别说了......别说了......」顾妍清捂着脸崩溃痛哭。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看了很久，看着那张我曾爱之如命的脸，突然涌起一阵烦腻，往日的爱意在这一刻起彻底如过眼云烟般散去。

我不想再多看她一眼，穆地松开她的肩膀，捡起地上仅剩的碎片，冷漠道：「顾妍清你不用假惺惺地道歉，我不会原谅你，我相信儿子也不会。」

李知远站在不远处，呆愣了半天，随后凑上前来安慰顾妍清：「清清你别伤心了，我也听了半天，有没有可能他们父子联合一起骗你的？其实陆阳阳根本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