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玄的脸瞬间冷了下去,半晌才勉强扬起微笑地想要伸手拉我:
“别开玩笑了,这种事可不能乱说。”
见他这副模样,我换成认真的模样:
“谁跟你开玩笑了?”
“认真的,不信你去问我爸妈。”
“谈恋爱的时候我们不是说好了是丁克吗?”
我最后一句话成功让司玄黑了脸,他紧紧咬着唇看了我一眼摔门离开。
在他离开后,我强撑着挺直的腰背终于塌了下来。
闺蜜在接到我的电话后飞快地赶到了我家。
她到的时候我已经整理好了情绪,只是肿得像核桃似的眼还是出卖了自己。
白染一打开门就紧紧抱着我,声音哽咽:
“受委屈了,言心。”
只一瞬间,我原本伪装的面具就被撕碎,眼泪止不住地掉。
白染听我说说完一切,气得牙根痒痒:
“真是精得吓人啊,之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种人?”
“这算盘打得我都听到了,难怪突然松口说可以出十万彩礼,原来都算计在这了。”
我点点头,泪都哭干了,现在只觉得身心疲惫。
白染担忧地看着我问道:
“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不会还要结婚吧?!”
我似笑非笑地摇摇头:
“当然不会结婚,我疯了吗?”
“司玄不是爱算计吗?我总要让他付出点代价。”
白染紧紧拉着我的手郑重点头:
“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司玄出去了整整一晚,第二天一早是司母给我打的电话。
她语气不满,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她的嘴脸:
“江言心!你这个人怎么心肠这么坏?生不出孩子还想要十万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