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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被他这么一闹酒醒了大半,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你找过来是干什么?不会又要让我去道歉吧?”
“这次道什么歉?道我开错门了吓到她了?她又哭了?”
陆言好像没听出我话中的讽刺,紧紧盯着我,表情并不好,颤抖着嘴唇重复道:
“你要去哪?今晚的飞机?为什么没跟我说?”
我觉得好笑,便笑出了声: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谁啊?”
“对啊!你谁啊!”
舍友跟在旁边附和。
陆言拽着我的胳膊不由分说离开了包厢,手腕被攥得生疼,我想要甩开他却无济于事。
直到出了ktv,陆言才松开我的手。
我连忙退后几步,捂着发红的手腕防备地看着他。
可明明发疯的是他,他却流露出委屈受伤的模样,似乎狼狈的是他一样:
“你要去哪?我怎么办?”
我冷笑:
“跟我有什么关系?”
似乎是我说了什么天大的坏话一样,陆言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的意思是不陪我也没关系?那这六年算什么?你就这么把我扔下了?”
简直倒打一耙!
我懒得和他废话,这时舍友们也七拐八拐地走了出来,我连忙推着她们上了出租车,准备一起走又被陆言拉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扔到副驾驶,透过车窗对司机道:
“师傅,送到xx大学去。”
师傅拿了钱开心地应了一声,踩着油门就走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只觉得他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