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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犯这三个字一直是她生命中的痛,现在却被另一个人当作玩笑般地提起。

她是怎么知道的呢?一定是陆盛年告诉她的吧。

苏南溪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讨好别的女人。

难道是想证明她是个多么卑劣失败的人吗?

当苏南溪情绪崩溃的时候,陆盛年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看到了苏南溪眼角的泪,有些不知所措,急忙上前一步想要安抚。

却被江心屿的轻咳一声给打断了。

他定了定神,语气平淡地问道,“怎么了?”

江心屿娇笑着,“没什么,可能是你厨房的油烟太大,呛到了吧。”

然后她转头看向苏南溪,“很晚了,你差不多该走了吧,不要耽误我和盛年处理事情。”

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了,他们有什么事要晚上处理呢。

苏南溪心里如明镜般清亮。

反正她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了,她拿起包起身想走,却被陆盛年拽住了手臂。

“太晚了,我送你。”

苏南溪强忍眼中的泪,轻轻甩开了他的手。

她现在脆弱极了,仿佛一碰就会碎掉,语气也轻到快要听不见。

“不用了。”

“太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不等苏南溪说话,江心屿便开了口。

“现在是法治社会了,出门就可以打车,有什么危险的。盛年,我劝你不要对一个保姆这么上心。”

她刻意加重了保姆这两个字。

听到这句话,陆盛年迅速转变了态度,对着苏南溪说道,“也是,那我就不送你了。”

苏南溪想,还以为他有多坚持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临走前,她当着陆盛年的面在日历上划了叉号。

只剩最后一周了。

对上陆盛年不解的眼神,苏南溪只是一笑,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