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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卡尔瓦多斯吼道。
“所以,乖乖合作一点。说不定,我们还能给贝尔摩得一条活路。”月见里悠依旧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
“你不是说贝尔摩得投降了吗?”卡尔瓦多斯冷笑。
“是啊,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月见里悠一脸平静,“谁跟犯罪分子讲人权讲信誉呢?”
“你!”卡尔瓦多斯气结。
“谁会说出去呢,是吧?”月见里悠温柔地反问。
“卑鄙无耻!”卡尔瓦多斯骂道。
“被犯罪分子说卑鄙无耻,我想这是最好的夸奖了。”月见里悠转头问道,“毕竟,代表着你们这些蠢货的无能而狂怒呢,是吧?高明。”
诸伏高明苦笑着点点头,又加了一句:“有关组织成员的庭审,政府是不会对民众公开的。”
“你考虑一下吧。”月见里悠点点头,欣然起身,“想通了就告诉看守的前田。”
“要是想不通呢?”诸伏高明瞥了牢房里一眼,故意问道。
“哦,那就随便了。”月见里悠一耸肩,轻描淡写道,“我们在组织里又不是没有别的卧底了,姑且听听而已,不听算了。”
“哎?”诸伏高明一怔,惊讶地看着他。
“琴酒不也没想到,这样的人居然会是卧底吗?我等着看他的脸色,到时候一定很好看。”月见里悠说完,转身离去。
卡尔瓦多斯抬起头来,满是血丝的眼睛怨毒地仰视着他们的背影,手指死死抠着水泥地面,甚至鲜血淋漓。
回到车上,诸伏高明才问道:“会有用吗?”
“一招闲棋罢了。”月见里悠背靠着座椅,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也许用得上,也许只是一招废子,现在不好说,不过多点准备不是坏事。”
“卡尔瓦多斯对那千面魔女倒真是忠心耿耿。”诸伏高明也忍不住感叹。
“啧,舔狗!”月见里悠撇了撇嘴。
原本,让卡尔瓦多斯开口才是他的目的,但舔狗到了一定境界了,这样都要护着贝尔摩得……活该一无所有!
那么,只能用上最后一招了。
——用卡尔瓦多斯的命给自家卧底上一层保险。如果将来有需要,让卡尔瓦多斯用死亡证明“谁是卧底”这个命题。放走基安蒂,同样也有为了这手闲棋铺路的意思。
“走吧。”月见里悠发动了车子。
“你和fbi关系很好?”诸伏高明忽然问道。
“嗯?”月见里悠一怔,点了点头,“还不错,我曾经是fbi的教官,除了一部分新人,大部分fbi都曾经是我的学员。”
“如果和fbi合作,那我有个计划可以尝试一下。”诸伏高明说道。
“回去说。”月见里悠点头。
就在这时,车子不得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