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算两清了吗?”赤井秀一笑着问道。
“行啊,反正你们之后还会负债,我又不急。”月见里悠朝他勾起唇角。
赤井秀一摇摇头,还是叮嘱了一句:“上次我跟你说的别忘,组织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朝你下手的可能性更大了。”
“我知道。”月见里悠抬起头,仿佛想起了多年前,那仿佛地狱的三个月,脸色阴沉。
早在那时候,他就已经进入了组织的视线,根本不可能置身事外。还不如……反客为主,一劳永逸!
第二天一早,毛利兰带着柯南来到警视厅,却被告知,月见里悠不在。
“可是,是月见里先生让我们来的。”毛利兰迷茫。
“他临时被警视总监喊过去了,但没听他交代要录什么口供啊。”萩原研二挠了挠头,“难道是因为工藤君的案子?”
“所以,那位冲田君,真的失忆了吗?”毛利兰问道。
“冲田君?谁?”萩原研二比她更茫然。
“没、没事了。”毛利兰干笑。
她知道昨晚的事需要保密,可怎么也没想到月见里悠连零课的同事都瞒着。
“不然,你们等他一会儿?应该就快回来了。”萩原研二说道。
“那我去档案室看看吧,诸伏警官在吗?”柯南问道。
“在。”萩原研二点头,“说起来高明那家伙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卷宗,表情好严肃。”
“我去帮忙。”柯南说道。
“我……可以旁听吗?”毛利兰小心翼翼地问道。
萩原研二一怔,随即笑起来:“没关系,我们零课的档案室都是陈年旧案,可没什么机密文件。毛利小姐可以看看柯南君平时在零课的工作状态,正好也能放心。”
毛利兰被他说中了心事,腼腆地笑了笑,又鞠了个躬。
而这会儿,月见里悠跟着白马警视总监走进了东京疗养院的一间病房。
“这位是警察厅公安部的里理事官东川智之先生。”白马警视总监介绍。
靠在床上的老人满头白发,精神还算健硕,眉宇间带着一丝锋锐,很显然,从前也不是慈祥的款。而东川智之这个名字,他也从未在任何地方见过,可以想像这个“里理事官”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了。
“你们谈。”白马警视总监说了一句,就这么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东川先生指明要见我,是因为昨晚的计划吗?”月见里悠问道。
“请坐。”东川智之指了指病床旁边的椅子,叹息道,“如你所见,我这身体是不行了,幸好还能等到你——要不然,等我死了,组织就会是我这辈子的遗憾。”
“您的意思是?”月见里悠坐下来,心里若有所悟。
“你做得很好。”东川智之欣慰地笑笑,“所以我希望,你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