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议论纷纷,仿佛帝尊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因为颜淡天赋异禀,所以更看重她。
“这些人也太会胡说八道了吧!”余墨满脸气愤,“明明是现在没有比副掌事更高级的仙官可封,帝尊才免了你的仙阶考试,怎么到了他们嘴里,就成了颜淡更受器重,比你更强了?”
“要是你和颜淡比试一番,必定你赢她输!”
“我都没气,你气什么?”
冷情倒了一杯清茶给他,“再高级就要去帝尊与几位帝君身边做侍从官了,我才不要,虽然这奖励可有可无,但也省了力气去考试了。”
“那对你来说根本不算嘉奖!”
余墨一口饮尽,还是不服气:“我看最爱嚼舌根的就是平时和颜淡在一起排戏的那些人,那么就是故意捧着颜淡,贬低你,好让颜淡能讨应渊君的欢心,让他们能继续在披香殿排戏!”
想到那戏排完,颜淡还要自顾自的替冷情下凡解忧,余墨又是一阵心梗。
“没办法呀,谁让人家是帝尊呢,你再不忿也没用。”
一切流言对冷情来说都没有用,不舒服但不会让她失去理智,“这些人除了嘴巴会埋汰人,还剩下什么呢?不过是跳梁小丑,迟早我会是他们仰望不到的存在,大象与蝼蚁计较,岂不可笑?”
余墨很郁闷:“芷昔你怎么都不生气呢?”“生气啊,但你又不能捂住他们的嘴。”冷情随意道,“我是弱的那一个又如何,见了我他们照样要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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