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被幽禁的时光,他府上的女人也去了好几年的青春,就因为没有陪伴在身旁,在胤祥的心中,她们便永远也比不上患难见真情的绿芜了。
胤禟鼓起腮帮子:“我就是笑笑嘛。”
男人嘛,只要下半身还能用,什么旖念都会有。
只能说情况不适合,他们会克制,但若合适,为什么还要忍呢?
“十四弟被封大将军王出征了,朝堂上可都是夸他的声音,也不知道太子什么想法。”日子闲下来了,胤禟就开始把注意力往八卦上放。
“他能有什么想法。”
冷情慢悠悠地说,“这几年太子兢兢业业,也没做错事,皇阿玛都看在眼里,哪怕十四阿哥打了胜仗,轻易也动不得太子之位,要我说,没了八阿哥上蹿下跳,这朝堂至少安静了一半。”
胤禛沉迷于种地无法自拔,胤礽依旧活跃在朝堂上,胤禩自帝王梦碎了以后,就一直郁郁,前几天还大病了一场,没兴致也没精力搞事,现在除了胤祯还能被人议论议论储君之位,其他什么也没有,是真的风平浪静。
“那倒是。”
胤禟现在已经能心平气和面对胤禩了,不管以前他有多么恋爱脑,甚至现在还是不是恋爱脑,都与他无关了。
碰上了就打招呼,没碰上就没交集,所谓的兄弟情谊在变味以后早已回不到从前。
时钟就这样转到了康熙六十一年。
康熙的身体每况愈下,而他所牵挂的事情却还没有结束。
胤祯还在西北打仗。
胤礽经常进宫给康熙送温暖,他知道这老头没有多少时间了,享受父慈之孝,算是他给康熙的临别礼吧。
“皇阿玛昨天又没睡好。”
胤礽搀扶着康熙,把他扶到榻上坐着,脸上满是担忧。
其实他心里也是担心的,这个亲自把他养大的父亲,即便在之后,甚至是现在,彼此的相处都不纯粹,可要说完全无情,那是不可能的。
在胤礽的前半段生命里,康熙真的占据了很多,只是皇家容不得毫无意义的真情存在,人的想法终究会变。“这次的风寒来势汹汹,朕实在是睡不着啊!”康熙叹了口气,他很想不服老,可是病来如山倒,他真是力不从心了。
“太医说了,只要好好休息,按时吃药,皇阿玛的病会好的。”胤礽深吸一口气道,非常温柔地给康熙顺气,再倒茶给他,“皇阿玛,小心烫!”
康熙接过茶抿了一口,然后放下,感慨道:“最近国事繁忙,战事未平,朕的身体却每况愈下,力不从心,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朕就老了!”
“皇阿玛日夜为国事忧心,又感染了风寒,才会有如此感慨,还是要请皇阿玛保重身体,大清还需要皇阿玛!”
胤礽接道。
“保成,其实你也不必如此说,朕知道,朕年事已高,大清,以后会是你的!”胤礽连忙跪下,惶恐道:“皇阿玛说笑了,大清是百姓的,由皇阿玛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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