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镇打量着季景澜片刻,一脸认真地说:“小师妹,两年不见,心里一直挂念你。见到你青春貌美依旧,身体健健康康的,我真高兴。”
季景澜展颜而笑:“让师兄担心了,有你们这帮哥哥姐姐们给我祈祷祝福,是我的幸运,谢谢师兄。”她低声问道:“师兄近来可好?”
“好,老样子。走,进去谈。”马镇带着季景澜往雅间走,他感慨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脚下路,莫谈忧。咱们还是痛痛快快的过好每一天。”
季景澜点头称是:“尽自己所能,不忘初心。”
马镇哈哈大笑,摸了摸他那没有几根头发的前额:“咱们老校长每送一届学生,必然会说出这一句经典台词。”
季景澜接道:“是啊,当时都是笑哈哈的听,后来都在认认真真的记。”
“老校长年岁大了,退休了,前两天还听人说,他又支助了两所边远山区建学,令人敬佩啊,他自己一直在以身作则。”拐弯处,马镇绅士的伸出胳膊引路。
季景澜点头谢过,顺便说了一句恭维话:“学者,学之博,悟之深。马师兄也是这样的人。”
马镇谦虚两句,在即将推开春江花月夜的房门时,小声道:“并非我一人,还有两位校友。是我上两届的,大二的时候他们就去了美国,都是牛人。”他又神秘问道:”我有意撮合他们。一起吃个饭,不介意吧。”
季景澜保持得体的笑:“怎么会呢,同是校友,相识都是缘。”
马镇似模似样,礼貌地敲了敲门,里面有位女士柔声道:“请进。”
当马镇推开门的刹那。季景澜淡淡瞧去,就看到雅间里坐着一男一女,他们端着茶杯,温文尔雅地交谈着什么。
那两人听到声音,也抬头看过来。
番外五
一刹那间,季景澜定在了那里。她瞳孔微微放大,眼神里带着不可置信又小心翼翼。就在这一刻,她仿佛听到了世界恩赐的声音,那样无声的、缄默的、失而复得的珍贵!
他们只隔着三米不到的距离,这距离似乎可以无限延长或是缩短,分不清彼此究竟是隔着天涯海角还是贴面而立?
那人那影,往事一幕幕,呼啸着涌到了眼前。。。。。。
“阿鱼。。。。。。。”仿佛听到他在深情唤她。
季景澜神情恍惚地轻靠在门框上,她有些脱力,眼前又出现了幻觉,心里有个声音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失态,不是真的,因为那人没有一身龙袍,没有热切、专注地看她,容貌很像,可那陌生的反应让人浑身冰凉。。。。。。。她惶惑的握紧了手。怎么回事?她是不是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