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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张智血气沸腾,在他心里,季景澜已经不单单只是个女人,她身上有着男人才有的强势,鲜明的可以称之为霸气,有一次他问她。
“皇后娘娘,你可还怪臣?”他在她面前恪守礼规。
季景澜如实道:“正如这路途,前半程熟视无睹,只当做眼不见为净,后半程深觉天意如此,不止是你,很多人于我来说,都是人生中必不可少的存在,就像因和果。”
张智无声地笑起来,一双狐狸眼弯翘的迷人,脸上带着如释重负之感,感慨道:“谢娘娘坦诚相告,臣算是了却一桩心事。”紧接着,他容色一整,无比正式地开口:“自打认识季景昀,臣与他亦敌亦友,心里其实早视作了知己。他身上有臣敬佩的闪亮之处,无意中点播过臣。如果人生再来一次,臣定还是年少轻狂,不经历过看不透。”
季景澜点点头,缓缓说:“生命不息,轻狂难免,希望常在。”
张智又笑了::“娘娘说的不错,走着瞧,臣定是大宇的一员猛将,载入史册,万古流芳。”
季景澜看着他,指尖流淌一串欢快音符:“敬将军!”
张智双手抱拳,权当谢过。
进山之前,季景澜做出两项决策,一是她将所有暗卫叫到近前,亲自给秦胤写了一封信,将一路简要描述,包括遇到了江晏州,然后用飞鸽传书送回大平。二是拒绝暗卫和张智进乌拉族。
他们当然不同意,立时有一千名黑衣人出现,将她护起来。
季景澜转身上了软轿进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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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族处在三不管地带,以狩猎为生,日子常年一成不变,生活水平落后,然而一年时间,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阿拉法图在各方人士的推动下,不费吹灰之力的当上了乌拉族新族长,吴敏浩派出了两名得力干将手把手教他如何建立领导班子,如何制定战略方针,如何排除异己,如何将一切反对势力彻底边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