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胤所有的激情瞬间化为乌有,他沉默的吸了口气,带着稍许命令语气:“我心里有数,你以后不许骗我,不然你护着谁,我就去吓谁。”
季景澜身子微僵:“你就这点本事啊,咱以前说好的,有什么事冲我一个人来,我陪你玩,咱俩一起玩。”
“那得看你表现。”
“我就这副德行了,哪来那么多的表现,你可别出尔反尔让我瞧不起。”
秦胤不说话,抓起床上的双鱼玉佩往外走。这样的玉佩有一模一样的两个,她一个,他一个。他最新打造的配饰,全都一式两份,他与她共享。
前晚上,他想与季景澜huan好,没几下,她便软在那一动不动,仿佛没了呼吸。他慌的跳下床大喊着太医。。。。。。
因为他和阿鱼“玩”的比较开,他不想别人听到她的叫声,便把暗卫、宫人打发的有些远,他惊慌之下衣服也忘了穿,就冲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床榻上有个低低的声音:“秦胤,我逗你玩呢。”
他急的胸口剧烈起伏,一听到她说话,脚步戛然顿在那,所有的恐惧顷刻间都化成了怒气,特别想把她吊打一顿!什么该逗,什么不该逗她不知道?这是能拿来任性的事吗?他想,她这是纯粹想吓他想折磨他呢。
秦毅每日按时早朝。即便上一刻他还在屋里与季景澜腻腻歪歪,卿卿我我。被季景澜一口一个叫着狗皇帝,可一出了休思阁的门,他就是一条气场强大的金龙,被人仰望不可及的大宇帝王。没人能知道,他是怎么“讨好”一个女人的。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季景澜越是敞开所有,荤素不忌,真假难辨,平时风流倜傥,喜怒不形于色,实则高傲龟毛的皇帝反而自我适应,有了包容之心。
季景澜想,刚开始的时候,前段时间,秦胤还想杀她呢,时间真是个好东西,能改变很多,爱恨情仇也不过是转眼间的事,但季景澜知道,别看秦胤平时做出一副做小伏低的温和模样,可一旦翻起脸来可是要比任何人都狠的。
她不想再看他翻脸,无论以什么形式的翻脸,对她、对他,对周围人都不是什么好事。其实前天晚上,她是真的惊悸的晕过去了,一刹那的心率不齐,早搏失常,速度快的眼前一片黑,大脑没了感觉,不过时间很短,因为秦胤火急火燎的还没出房门。。。。。。。
季景澜回想秦胤chi裸着身子往外跑的情景,嘴角不由得弯起,无声的笑了,笑的弧度僵在了那,盖好被子,闭上眼,还是尽快离开的好,她不想呆在这里,不想误几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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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州再次躲进密道,外面天光大亮,他于黑暗的环境里,这个密道正好在庆和殿外,离回廊不远处,就是一方方静谧的假山。晨光将旁边池塘里的锦鲤的影,全都清晰地浮照在了水面下,偶尔贪玩的纵身一跳,溅起一圈水花,空气中,淡淡地飘来带着绿草的清香,池底的泥土黏黏的,谁也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