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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辉心下暗赞,皇上果然独辟畦径,相信不远的将来,那帮人终究没了退路。
之后又有两人被传唤到了上书房。
那就是张智和季景昀。
二人跪在门口,秦胤也不说话,着手加紧处理手头上的奏折,这一处理就是一个时辰。
直到快午时,他才开了尊口。
“你二人可知错。”
“臣知错。”
“臣知错。”
几乎异口同声的,张智和季景昀一起回道。
秦胤放下毛笔,面无表情地问:“张智,你何错之有?”
“浩浩大宇,神威永在,天子令下,法重如山!”
秦胤缓缓说道:“你武不知兵,昧于江晏州之手,这是你自身本事不够,有待加强,朕不罚你,但你不明于家国大政,没有当机立断的果决,竟敢引敌入境,实乃愚蠢至极。降你镇南将军之职,去你军营里继续当你的斥候总!”
“臣领旨!”张智磕头谢主隆恩。心里不由腹诽,皇上,你不也一样吗,最后竟因为季景澜放走了江晏州等人,岂不是比微臣还分不清家国大政?当然这样的话他不会说,还没那个道行敢与昭元帝叫板。由此可见,他被季景澜捉弄也不委屈,毕竟那女人比他本事。
“张斥候,你一定不服气,朕告诉你,日中必熭,操刀必割,昨日那结果并不是正正经经的天子之道,乃是朕的个人之事,没人敢保证自己是常胜将军,朕也不例外,倘若因为朕的一己之私而战乱横生,等朕百年时,自会有罪己诏。朕今日给你个任务,你去给朕详查江晏州身边的人,五天后朕要答案。为将之道,当先治心!你的功过朕心里算得明白,一如朕自己的,都先寄存在朕这,等解决了东周余孽,如果你还有幸活着,朕自会另行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