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晏州扶着她脱力的双肩,狠力地吻住了她。。。。。。本来用了力气,可她身体柔若无骨,摇摇晃晃的,纤细的小身板,只要他微一用力就能捏碎,不知不觉的他就放缓,放慢,他托着她的后颈,变成了辗转吸允,细细的摩挲,只觉她口鼻含香,舌尖湿滑,小小的,娇娇的,他瞬间有了反应,强烈的火烧火燎,刚刚她还低柔的唤他名字,他知道她是想松懈他的心防,很管用的招数。她用她的软和硬来回交替的攻击着他,她用她的聪明和狡诈一次次的算计了他,他怎么允许他的女人,一个几乎成了他心底万古之谜的女人,一个是他命的女人,处在他看不见,摸不到的地方,他还想体会,体会她的紧致,体会她的炙热,体会她的湿润,体会那种巅峰快感!和浴血杀敌不一样的感受,是属于另一种极致的兴奋,起起伏伏的,刻骨般难忘。。。。。。。以前都过去了,以后她就只能呆在他身边,虽然这不是一件容易办到,定会大伤他脑筋的事,可他偏要这样!他的故事里,必须有她的吟唱,要老也得老在他的心上。
他将她的唇吻的发红,有了些许血色。她真是一条鱼,滑不溜秋,机灵鬼怪的美人鱼,江晏州口齿间模糊的。。。。。。。低哑一声。。。。。。“阿鱼。”
反反复复,江晏州呼吸粗重地坐到了床头,环住季景澜,让她靠在他胸前,将一颗护心丸捏碎喂了她,偶尔应付一下外面三人的监视,偶尔又低头含住她双唇,让那娇嫩的唇瓣红润起来,他发现这样的举动有些备受折磨,硬的肿胀。。。。。。他在等时间,很快了!可他竟不想走了,留恋起这张被他砍的几乎快两截的床,刚刚因为她的那句话,他说不出的怒不可遏,郁卒难消!
江晏州眼神幽深冷冽,交织起狰狞的光。突然一歪头,看见季景澜刚刚拿着的那块丝帕,他用手指挑起,突然将手腕滑向了刀刃,速度太快,半响后才冒出血珠子,他抿着唇,将血滴了上去。。。。。。滴出他和她的名字,他上她下。心里冷冷说着:秦胤,我知道你好脸面,至少目前不会动季家,有本事就来找我吧!当然你动了季家,那再好不过!
周学让能工巧匠将地道入口直达到了季景澜的卧房。当地面砖石传来几下轻微敲击声时,江晏州双眼骤然眯住,抱起了季景澜,大步走了过去,找到了位置,用脚跺了跺,下面又传来暗号。
江晏州看了眼横在他怀里的季景澜,看着她像睡熟了一样,他后退几步,随即旋风般单足猛地发力,几乎一下子,噗通,石块脱落。
却没发出坠落声响,下面有人机警地接住了。底下的阿豹迅速将一个大块头甩了上来,江晏州瞥了一眼,正是他现在伪装成的李庄。
很好!
江晏州抱着人跳了下去,时间仓促,地道空间不大,废了太多人力物力,个中困难不能一言以盖之,但周学成功完成了任务,甚至比预计时间快了近半个时辰。
江晏州弯着腰,尽量抱稳怀中女人,不让土石落到她身上,好在大平城里很多家宅里都有菜窖冰窖,周学利用这一点,将出口暂时拐在了离中景园不远处的一家隐秘农院,早有不起眼的马车等在了胡同处。
待上了车,他看了看她的脸,手指抵在她的鼻端,又趴在她心口处倾听,心跳很快,他眉头皱起,又掏出一颗护心丸喂她。
马车直奔向望云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