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她说话平和,有理有据,处事沉稳老练但又不是怕事之人,心里纷纷叫好。这事明眼人都看出来了,那对夫妇是故意来找事的。一时间,大家只觉绣走天下的牌面特别高贵,是的,高贵。
昆腾心下惊讶,心道不错啊,有道行啊,果然了得啊。
这样一晃两天后的中午,一个民房里,江风竟然有些沉不住气,在屋子里走了两圈,昆腾拿眼睛看着他:“风哥,我说你这是被那娘们给摆了一道摆慌了,连她丫鬟你都觉得咱俩摆平不了?!”
江风虎目一瞪:“少扯些没用的,什么时候动身?!”
“我就没失败过!”昆腾优哉游哉的来回活动了活动脖子:“不过要以怀柔策略。”
国主发怒了,给他们下了死令。之后,终于等到他们动身前往大平。
昆腾果然做到了怀柔。无所不用其极的与东秀套近乎,找存在感。意在催促她尽快赶路!他看出那丫头也不是个安分的,竟然喜欢骑马,赶路期间在众人小憩时,他撺掇她去山坡放飞自我。
她开始还有所顾忌,等他说,你放心,我在后面拽着缰绳跟你跑时,她眼神突然奇怪起来。深深看了他一眼,我操,那一眼,那一双溜溜的眼珠珠是两个漩涡,像是藏着几分神秘,几分神采,引人探究。
当她果然听他话骑马溜达时。
他在后面拽着缰绳,因为刚刚看她竟看的有些愣,心里一时生气,就使坏的用石头狠狠弹了几次马屁股,马受痛开始尥蹶子,她身子来回跟着晃,眼看着就要被甩下马,他又不是活不耐烦了,让她摔出个好歹,国主不得拧了他脑袋当球踢,赶紧上去营救。
救是救了,可最后两人一起搂抱着滚到了草地上,鲜花环绕,泉水叮咚,她在上,他被压在下成了垫背,他只感觉她胸脯鼓鼓囊囊的顶着他。。。。。。。她气喘吁吁的一扭头,他正好也是,两人的唇就碰到了一处。他闻着她的清香,就含住了。。。。。。。
他以为她会挥手甩他一耳光,但是没有,她只打了他有些发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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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平的中景园里,这天是农历十三,季景澜与家人一起吃完晚饭,院子里,明镜似的的圆月,光华如水银坠地,他们下棋的下棋,玩闹的玩闹,品茗的品茗,屋里两位女士在选花样,陈氏想给季景澜做一套夏装,她手上动作着,对着季景澜比了比,说起东秀来:“娘按你说的派人去接,那丫头让镖头捎信说要处理好庄子租金,绣坊也有几十批布要印染,她怕颜色出差错,要亲自盯着些才放心,说是最多十天半月就能过来。前两天有一对夫妻去找事,碰巧咱们请的护卫里有个热心的人挡在前面,避免了一场无妄之灾。”陈氏笑:“我没好告诉那丫头你回来了,就怕她惊晕过去,只让那些护卫们保护好她。”
“她这是要把自己当男人用啊。”季景澜笑笑,沉凝片刻,对母亲道:“先先这样吧,我又不走,早晚能见到。”她心里打定主意还是赶紧接东秀过来,并非她草木皆兵,而是不想出丝毫差错。但这话她不宜跟母亲说,私下里找景昀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