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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孤单,闲来时招几个好友,品清茶一杯,听琴曲一首。
由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慢慢的一路到老,这之于我是最充实美好的生活,这是我的希望,也是我的期待,要求不高对不对?”
秦胤想到四个字:相由心生。他突然明了,为何精明强势、心机深沉如季景澜,她的容貌会是丽如春花,媚若朝霞,一双眼最为夺目,眼神灵动又饱含灵气,因为她的外表就是她的魂,再美的女人,一旦利欲熏心,不管她化了多精致的妆,穿了多么漂亮的裙衫,一张脸一双眼藏不住贪婪,还会时不时地流露出狰狞,难以浑然天成。人一旦回归本真,便会由内而外的释然,这是一种放下,也算是一种境界。
他的目光徘徊在季景澜的脸上。但她过于想自主,想逃开他,这恐怕不行。她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她也没那么多的自由,因为命运让他们相遇。一刹那间秦胤眼神变的幽深,他抿了下唇,淡淡问:“要求是不高。如今,还是这样的想法?”
听到那低沉的问话,季景澜凝住双目,有些话一直埋在她心底,从未对谁讲过,她不明白她为何在这样的情况下道出来。是迷糊了?当然不是,只是想说而已。
季景澜嗯了一声,她拿着一块小石头在地上一圈一圈地乱画:“别老问我,说说你吧。”
秦胤神色发冷的问:“说什么?”
季景澜没看他,她敷衍道:“我哪知道你要说什么,随便说吧。”
他沉默着,季景澜轻哼了声,啪的,扔了石头,双手环臂靠在那:“无聊,不说算了,我休息会儿。”
秦胤见她作势靠在那又睡,他淡声开口:“我叫秦毅。。。。。。。年庚二十七。。。。。。。”
噗!季景澜失笑出声,微微睁开一只眼看他,揶揄道:“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只见月光淡淡地拢在她脸颊之上,明明苍白的脸,可她的神色,又笑又说,古灵精怪又有三分烂漫。。。。。。。看的秦胤眯起了眼。
“十月二十八出生。。。。。。。”秦胤静静地接道:“我出生那天,母亲大出血,险些撒手人寰,而我又一出生就笑,疯疯癫癫的祖父看见后欣喜异常,从奶娘手里抱起我就跑,当着众人面命我为下一代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