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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澜冷笑着想,没准她一动惹的他又朕来朕去的,和她演戏。
狭小的空间可闻对方的鼻息声。在这寒风四起的山林中,很快的,抵于他腿间的温暖让她感到几分舒适。连带说话声音也缓和了:
“怎么不见你联络部下?”
秦胤言简意赅:“我已经发出秘密信号。”
季景澜没问他何时传递的,而是疑惑道:“周围辽阔,又这么晚了,他们能看到?”
“能。”秦胤缓缓说“这是他们的职责。”
“对啊。。。。。。。”季景澜见他不肯细讲,点点头:“你是皇上——”
“我是秦毅。”
季景澜闭住了嘴。
他却不依不饶:“你说过那么多,我知道你忌讳什么,细细回想,其它暂且不提,除了当初那一道选秀令,外加罚你跪了一次,你嘴里的秦胤好像并未伤害过你。”他手动了一下,轻握着那仍旧冰冷的足尖换了个温暖所在:“我最近不止一次庆幸过,若这五年来你一直呆在后宫,以你的性子,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你强吻我算不算伤害?现在故意拿出姿态软化我算不算伤害?你一个人强要演戏,又拼命拉上我,当戏剧落幕的时候算不算伤害?关于这些个,季景澜不会问。纵然,她心底处自有着一片冷凝。
她淡淡回道:“我怎么可以让自己迷失在后宫的洪流里?”她闭眼说,“我性子是不好,如若没离开,谁惹我,我自不会善罢甘休。”
秦胤轻叹了口气:“那可就遭殃了,被你弄死了都不知道怎回事。”言语中故意流露出些许认输,些许自嘲。
季景澜哼笑:“皇上谦虚,很可能是我被皇上打入冷宫或是直接赐给一条白绫或是毒酒什么的。”
秦胤手一紧。季景澜轻哎了一声,脚蹬了蹬。
秦胤紧攥着没放手:“不会。。。。。。。。。。。。”他肯定地说:“你不会让他做到这一步,除非你不想活了。”他们自重逢,相处时间加在一起也不过短短几日而已,可他却有种感觉,就像认识她很久很久,这种感觉很奇怪。他对她谈不上有情,但他的确有欲望。
季景澜蹙眉,脚指已被他攥的暖热,有点太紧,脚掌忍不住来回动了动:“你太看得起我,我得多能耐啊才能左右皇上。”想起一事,她侧头看他问:“答应给我的免死金牌,还算不算数?”
“算数,现在没在手边。。。。。。。”他只觉手中扭动的脚掌滑腻异常,软若无骨。很想好好把玩一番,这躁动想法一出,他呼吸有些急促,偏她来回的还不安分,故意折磨他还是逗弄他?心里微动,便抬眼去看她。。。。。。。
却见她一言不发,满脸不悦。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