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澜循循善诱:“如果你觉得我能救你,那么。。。。。。。”季景澜又掏出三颗丸剂:“把这些白色丸剂放入我们晚饭要用的米粥里。没中蛊毒的人但吃无妨,中蛊者必引蛊发作,所以你切记不能沾了粥。”
她郑重交代:“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不信,就当没发生过,如果信我,你就按我说的做。做了之后,你头上扎根红绳,以便让我知晓。现在开始注意你的神色,别让人发觉你的异常,相信我,一旦你走漏了风声,离死期也即将不远,想要你命的人会很多。”谈蛊色变,别说其他人,就是乌拉族人也容不下颚亥的,季景澜相信她知道轻重。
但她必须要说清楚:“要特别留心我那叔叔,我讨厌他就如同你对旭日娜。”
季景澜飞快说完不再停留,转身离去,独留下呆若木鸡的颚亥。。。。。。。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低着头用力咬住了嘴唇,一把抓住那些药丸,仿佛抓住命一般,谨而慎之的放入口袋里。。。。。。。闭着眼让自己冷静。
死马当做活马医!她决定赌一把,她觉得她相信阿鱼!相信那个妖怪一样的女人!
秦胤回来后,眼睛在室内环顾一圈,最后定在一处,嘴角露出一抹清浅的笑,眸光有瞬间的变幻莫测。
季景澜垂着眼安安静静的立在角落里。
一行人直到旭日东魁被安顿好,陆陆续续告别。
经过这场惊吓,午饭也就凑合着吃了点,旭日娜依旧黏在秦胤身边,季景澜自是乐见其成,巴不得他们赶紧找地方滚被窝去。她与秦胤说了几句客气话就自动撤离,不让他浪费自己时间。
进入卧房后,反手推上房门,用力落栓!
她一碰到床就趴在那不动了,懒洋洋的打个哈欠,该死的秦胤,吓的她昨儿一晚上没睡好。今天一上午又是爬上爬下的。季景澜觉得头有点晕,管它呢,先吃饱睡好,才有精神作战。
她又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扯过被子往肚子上一搭,心想,他应该想不到她此刻还会无所顾忌的大睡特睡,可她就真睡了,半醒半迷糊间喃喃道:“有能耐你踹门啊。”
那边熟睡的季景澜开始接连不断的做梦,又惊又笑的。
这边秦胤带着礼貌,不着痕迹地摆脱了旭日娜纠缠。回到屋子时手里多了一张图纸。他缓缓展开,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一下一下,待看到一些细微处,微微抿唇,断层的厉害,一时间摸不着前后。
指尖顺着轨迹来回勾勒,约莫半个时辰后那双棕色眼眸,突然变的幽深凝重,他站起身,慢慢踱步,最后定住,眼睛望向西面季景澜的客房,渐渐恢复了笑意,像是几片薄云挂在澄清的天边,悠闲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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颚亥伺候着旭日娜午睡,因为先前种种不痛快,少不得被一顿撒气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