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娜看着阿鱼,想起她对巴格尔说的那些话,忽然意识到,她肯定也不会喜欢阿爸这样的眼神。只是她顾忌阿爸的身份才不会说,哼,还真是虚伪做作、色厉内荏!趋炎附势!
美人在侧,冰肌藏玉骨,锦缎裹酥胸。旭日东魁甚是开怀,来回介绍着,颇有些意气风发指点江山之气势:“阿鱼小姐觉得我们乌拉族如何?”
“好山好水好风光。。。。。。。”季景澜极目远眺:“远离尘世喧闹,洗去一身浮华,乃世外桃源。”
旭日东魁眼露欢喜:“真的!”他扭头看她:“这里比不得大宇一角繁华,你不嫌艰苦吗?”
季景澜淡淡说:“苦不苦在心,不在金银。一切贵在浑然天成。”
旭日东魁又是大喜,继续问:“阿鱼小姐可有许配人家?”
季景澜秀眉微蹙:“说起来命苦,不说也罢。”好似很无奈的样子。
“。。。。。。。”旭日东魁有些不解,这是何意?何为命苦?难不成男人死了?他不死心又继续窥探:“那就是独身一人了?”
季景澜低头说:“五年孤冢,无处话凄凉。”
身姿纤细修长,婉转蛾眉,说不出的娇美怜人,道不尽的清丽优雅,旭日东魁恨不得拥她入怀好好疼爱一番:“人死不能复生,阿鱼小姐不必难过,你还年轻,自会遇到其他对你好的男人。”如果她当了他小妾,他必会对她好,
季景澜像是倏然一惊:“族长,你。。。。。。。”她摇摇头:“罢了,说了族长也不明白这中间曲折。”
面带微笑的秦胤在后面冷眼旁观,身边跟着个话语不断,一心讨好他的旭日娜,让他深觉聒噪。。。。。。
路越走越窄,季景澜想到某种可能,有意与秦胤拉长距离,走的快了些,旭日东魁紧随其后,秦胤心下警惕,也加快了脚步,奈何旭日娜终于逮住机会,想大胆搏位,假装一个趔趄,然后跟八爪鱼似的抓住了秦胤手臂不让他走。。。。。。。
就这么会工夫,前面的人已走远,雾气蒙蒙的看不真切。
旭日东魁越靠越近,故意与季景澜的手相碰,他只觉柔软滑腻,一时间心里又舒坦又痒痒。大约是路走多走急了,她的呼吸有些急促,风一吹,便有一股子馨香从她衣领处飘来。那香味不同于他弄过的那些娘们用的熏香,而是幽幽的,细细靡靡的甘冽。他瞄了眼周围路径,旭日东魁大为快慰,再也按耐不住,一颗心蠢蠢欲动起来,他半侧个身子在外,伸出两只臂膀做着保护之态,装作无意的触碰,眼见她好似被他整个搂在了怀里,那纤细柔软的身体挨着他胸膛,乌亮的发丝像是飘到他的脸颊,随着他讲话她或侧脸或低头或沉思,吹气如兰,口鼻生香,如果能亲吻含弄,可不是他梦寐以求的?心浮气躁的连带下边都跟着崛起,只想蹭弄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了。
季景澜走在内侧,不动声色的躲着旭日东魁的一举一动。想吃她豆腐是吧,那可当心别噎死了。。。。。。。
去乌神庙这条路,季景澜走过四次,已经熟悉,依山傍山,蜿蜒曲折,另一侧没有任何拦挡,深长的大峡沟。石多路滑,白天还好,走夜路一不小心很可能栽倒到深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