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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她真喊完,想要自残时,他一把握住了她手腕,被她反手一挑,在他手背处划下一道大口子,血珠子立马窜出,她的匕首顺着直奔他的胸口,他抬起上半身。
她趁机滚出去,迅速站起身后退了两步,被他反应及时地抓住她手腕,她绷着脸,冷哼地看着他:“我最怕疼了,要死也不是这种死法。坦白告诉你,我嘴里有颗毒药,咬破后立马毙命,我也不会多痛苦。”说完,还冲他张嘴示意,是她双唇间那颗红色的糖。在他惊疑不定的注视下,她舌尖灵巧一卷,藏到了嘴里,用此威胁他。。。。。。。
他就那么看着她,几乎把她手腕掐断,她疼了,拿脚踢他的腿,直到他把她甩开,她连连倒退,待稳住了脚步,也不看他,而去查探了那婢女鼻息,像是松了口气后,她拖抱着那婢女、没回头的走了。
他受制于她,知道她在耍他,胸口那条她留给他的红线让他只能相信,只能忍耐。忍到他寻到解蛊之法,到时候。。。。。。。他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临离开时,他看着她:“别以为只有你能控制我,再敢威胁我,我一定拉上你全家人,要死大家一起死,你给我记住!”
当时她怎么答的。她微微侧头,半垂着眼,风轻云淡的回:“那就拉上你的王意潇,你的宏图伟业,还有你江家所有人一起死好了,最好再把秦胤也拉上,那才够本事,够风光。”随即她收起满嘴嘲讽,亮出了锋利的爪子,狠狠说:“少来吓唬我!告诉你,我既然做到今日这一步,就豁出去了,离我远点,大家皆大欢喜,不然,走着瞧!”声音比他冷,气势比他足。
那双眼睛大睁时,含着霸道,泛着犀利的光,半眯着也仿佛可以劈山破土,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往事一幕幕,无法预知的死亡威胁和那难以言说的羞辱如一道道深刻的烙印,落在了他胸间、脑中!还未想到怎么收拾她,还未将她碎尸万段,那边却突然传来她落山死亡的消息!
死了?他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摸了摸胸口位置,那里红线依然存在。抑制不住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个诡计多端的女人肯定逃了!那个骗子!他用力攥住手,指节发出咯咯脆响。他下边那些废物竟然没看住人。。。。。。。
江晏州陡然转过身来,冰冷的眸子里闪烁着浓浓的不甘!
身上散发出一种强烈的阴寒戾气,这种戾气通常只有疯狂的赌徒才会有。看的江风为之颤栗:“主子?”
江晏州沉声吩咐:“让人时刻监视季景昀的动静,一旦有异状,随时来信。”
对这样的安排,江风埋首点头。他心里诧异,不明白主子为何如此重视一个骑兵营里的校尉?
广袤的苍穹之下,有两匹马飞快疾奔,渐渐离开了北平的土地,江晏州因昭元帝任命,去了北方边塞驻守。
天干地支、南北纵横。报仇终有期,上天入地,早晚会找到你!收拾你!马上之人大力甩着马鞭,黑色骏马扬蹄飞奔!黄沙漫漫,那是一段新的旅程,新的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