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青回忆那晚的狼狈和当时的愤懑,可惜时间过去挺久了,那股毁天灭地的无名火早就焰烬灰冷,况且这事多多少少跟自己没有随时保存的习惯有关,现在就算秋后算账也没多爽。
陆野还在好声劝哄:“宝宝,怪我怪我,你别生气先下来,这样太……我怕你身体不舒服……”
“闭嘴!”
白逸青脸有点热,他现在并没有不舒服。不说自己本来就恢复力强,就说办事的时候陆野的小心细致,和自己那晚天差地别……
“那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陆野问。
“……”
“你先松开,我保证不反抗,要打要骂随你开心,好不好宝宝?”
“你别他妈乱喊。”白逸青不满道。
他有些纠结,但觉得也不能这么算了,想了想,俯身捡起草地上的一根树枝:“你说的不反抗。”
“……”陆野磕巴了一下:“你不会……想上我吧?今天不行白逸青,你那技术,我们一会儿还怎么回去?我还得开车呢!”
“闭嘴!”白逸青唇角抽抽,撩起陆野衣服在那对硬实流畅的胸肌上划了下去……
“嘶……疼!你在干嘛,白逸青……轻点!”
“轻点就看不出效果了。”
……
“操,你他妈……变态!”
白逸青脸上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
多么漂亮的蕾丝胸罩……
在经历了被强制捆绑,木棍划胸,拍半裸照片等一系列惨绝人寰的虐待后,陆老板眼神空洞的抱膝而坐,山谷拂过温柔的风,驱不散他心中的幽怨……
太屈辱了。
自己引以为傲的漂亮胸肌,经历了它胸生的至暗时刻。
还是被一个爱它的男人亲手羞辱。
“疼吗?”施暴者躺在旁边,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晃着手里的木棍玩,并无耻发问。
陆野感受了一下,不太疼,就是有点火燎的感觉。
不愧是画画的,力道控制在刚好不破皮,又能肿起高低适中的翎子来的程度,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消下去……
“疼。”他说。
以为这样会唤醒某人的良知,然而就听白逸青鼻腔发出一声轻笑:“疼就对了。”
“……”
“你开心就好。”陆野叹了口气,慢慢躺到白逸青身边:
“其实那天我先去找你了,带了点吃的,然后在你屋门口遇上安西,我们两人交换了礼物各自离开……”
白逸青抿了抿唇,忍着笑没说话。
“那之前我好像确实混了点儿,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但你现在应该能理解那是因为你不一样。”
白逸青闭上眼睛。
三四点钟的太阳在一块树冠的空隙里施舍下一片阳光,正覆盖在他的身上。
陆野帮他将外套的帽子扣在脸上,防止晒黑,声音柔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些没营养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