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牠们像看傻子一样看我,大概觉得我也是疯子。
我心中焦急,因为狗没声儿了,我怕已经被狗贩子打死了。
而我并不知道是哪一户。
最近我们这边也在“清理”流浪狗,如果报公,懂得都懂。
而摄像头也没用,人家压根儿不愿插手。
万幸的是,后来女孩在小区发疯,大吼大叫,闹得太大。
一个路人阿姨提醒她:去你奶奶家找找。
原来是狗贩子将狗偷偷放了,狗自己去了她奶奶家。
除了这句善意提醒,我听到的都是:她有病,她跟好几个男人裹不清。这种话。
牠们很善于给女人扣上疯子的帽子,掩盖一切矛盾。
很不幸,我妈也是其中一员。
后来我心里很难受,我问邻居,没有社区定期关照吗?
邻居说,她有监护人,是她奶奶,奶奶不管,社区也不愿意管。
我不由想到花花,她所谓的“跟几个雄人”究竟是真心自愿,还是没有自主行为能力?
可是我不认识她,也失去了她的消息,我很少出门,她应该也是。
我握过她的手,柔软,干燥,温暖,我不信她是牠们嘴里的疯子。
她只是太无助,认定我能帮到她才对我跪下。
可是我并没有帮到她什么,还被所有人“看笑话”,虽然我没有那么在意。
只是心里一直盘旋一个疑问:凭什么?
雄人是疯子,是为他脱罪的说辞。
女人是疯子,就能掩盖她受到的伤害。
这件事过去两天,我并没有得出任何有用的结论。
我只是想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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