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助理边哭边叫，杨歌大惊失色，没想到谢清鸿会为我动手。

谢清鸿声音极冷：“今天这事，我希望杨家给我个解释。”

杨歌的脸色瞬间变黑：“谢清鸿，我们两家还要合作呢。

“不过是一首歌的事，没必要上升到杨家吧？”

她挑衅地看向殷蝶：“更何况，她妈已经签好合同给我了，有法律效力的。”

说着，她又让另一个助理呈上一份合同。

白纸黑字，有公司的盖章，还有殷妈的签名。

附带的，是殷蝶正反面的身份证，所有证据齐全。

殷蝶身体摇晃，看向准备偷偷溜走的殷妈。

解家保镖立刻将她请回来，甚至直接带到殷蝶面前。

殷蝶颤声质问：“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那是我的心血啊！

“先是和公司的合同，再是背着我签约了卖歌合同，你还干了什么？”

殷妈低着头不敢说话，殷蝶掐着她的手，崩溃地质问。

到最后，殷妈烦了，一把推开她的手：“行了，不就是一首歌？”

殷蝶嘴唇颤抖：“你明知道我为了写这首歌，都晕倒进了医院。

“你明知道这首歌是我最后一次复出的机会了。

“你是我妈，你为什么一直胳膊肘向外拐？”

到最后，殷蝶脱力，气喘吁吁地说：“我要和你断绝母女关系，我什么都不要了。”

殷妈一听，表情扭曲，狠狠一巴掌扇过去，被裴远打落。

明眼人，甚至包括杨歌都看出殷蝶的状态很不对，有些不忍。

可殷妈只是破口大骂：“当年我就不该管你，让你死了都是积德！”

我皱眉，抓住关键词：“管她？你不是她的生身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