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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间还隔着一点距离。
“嗯?”
“……”
白术没说话,又朝他勾了勾手指。
眉毛轻挑,顾野顿了下,再次配合地朝她挪了挪,催促道:“说话。”
“顾野,我喜欢你。”白术贴近他,在他耳边说着。
声音虽轻,但腔调肯定。
“……”
心儿一颤,顾野跟见鬼似的盯了她一眼,可对上她赤裸裸的目光,胸腔不自觉燃了一团火,迅速烧到耳根,他迅速往后挪了一点。
半刻后,他才压着那抹情绪。
喜欢有什么用呢?
有那一层障碍挡在那里,他们俩的关系,永远都无法再进一步。
冷静下来,顾野佯装漫不经意地接话,“嗯,我知道。”
“可你太拧巴了。”表白完脸都不带红的白术,轻轻地皱了下眉。
“……”
等了半晌,没等到顾野说话,白术推了下他的手,问:“你接受批评吗?”
她这语气跟长辈似的。
顾野轻抿唇,配合地说:“接受。”
白术挑刺,“这么理直气壮?”
“……”顾野无语,举着矿泉水朝她的脸贴过去,“蹬鼻子上眼了是吧?”
手指贴着顾野的手腕,白术将他的手推开,挑衅的视线扫过去,“你说谁?”
“我。”
顾野纵容地接过话。
二人在走廊里打闹,刚处理好伤势的埃米尔,吊着手、一瘸一拐走过来,见到这一幕,只觉得心脏都抽着疼,“我以为你们待在这里,是在为我的遭遇哀悼,为极限运动风评受损而伤心,原来你们压根就没放心上?”
白术说:“……我没心。”
顾野接话:“我也没有。”
埃米尔:“……”你们快闭嘴,我看出来了!
埃米尔气得眼睛通红。
“不就一个落幕仪式么,”白术将手伸过去,拍了拍埃米尔的肩膀,说,“用不着哭吧?”
“我没哭!”
埃米尔跳脚。
他纯粹被他们俩气的。
“你眼睛都这样了,还不哭吗?”白术打量着他的双眼。
“我不哭!”
埃米尔要气死了。
“那好吧。”白术将手收回来,还挺惋惜的。她看了眼埃米尔,“通知主办方取消落幕仪式了吗?”
“马上!”埃米尔气呼呼地说。
“那不用去了。”
“你们背着我提前通知了?”埃米尔已经被气得智商狂掉线了。
“没有,”白术笑眼看他,云淡风轻地说,“这一场落幕仪式,我和顾野接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