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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让鼎湖曝光我的释放证明,就是为了这个?”
“不刮骨无以疗伤。痛虽然痛了些,但总比不敢提好。你妈妈说我毁你清白,我要还给你,让你能堂堂正正的做人。”他回头看她一眼,“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当江城的媒体把往事报道出来,当所有人都知道曾经的细节与故事是这样的,秘辛不再有人关注,大家都知道,这只是一场风花雪月引发的无伤大雅的阴差阳错,是印记,但绝不再是块怕人碰触的伤疤。
“那平平能理解我丢弃了他吗?”
“你丢弃过他吗?”
“怎么没有?他在福利院的时候,每次我去看他,心里都揪成一团。”
诸一珩沉默,“这是我的错。”
“不,是你不知道。”
“总是因我而起。所以,我对平平的解释是,我把你弄丢了,和他也走散了。后来你先找到了他,我又找到了你。”
“平平会信吗?”
“我对他说,过去是什么样子不重要,手里的和未来的才重要。他现在有姥姥、爸爸和妈妈,以后会有弟弟或者妹妹,全家人在一起最重要。”
“他能理解?”
诸一珩的声音里都是不屑,“我儿子,你问他能不能理解?”
“他当时没哭?”
诸一珩声音里的不屑更胜一筹,“你当他是你,笨的不可救药?”
袁苗气结,“你!”
“小孩子比较简单,你越说的随意,他就会觉得这不是什么事儿。像你老躲着、那么紧张,他也会把很紧张这个问题。情绪是可以传导的。说的简单,他虽然未必都能理解,但他会观察大人之后对他的反应。有些伤痛,时间和爱自然就能治愈。“诸一珩说完,”怎么样?说你笨了吧?不过,你能爱上我,说明还不算太无可救药。”
袁苗哼了声,“我爱上你,转来转去,居然又爱了上你,这才是笨的不可救药。”
“你敢说又"?难道你不是一直都爱着我?”
袁苗是脸倏的红了,“你胡说,我才没有。”
诸一珩似在回味,“其实那些日子的感觉真不错,心里是烦,但只要一上你,感觉真好。”
袁苗已经连连的去捂他的嘴,终于在说完“像是偷、又像是强”的时候给捂住了,他却趁机压了过来。
袁苗抱着平平,躲闪不及,又去推他,“别吵着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