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海鸣随即评论,“你们俩个,不觉得□□太过?也不遮掩着点儿?”
走心各员工纷纷留言,“早就知道刘指导和袁指导关系不一般。”“撒花撒花,什么时候发糖吃?”
刘乐冰一句“好说”,然后就在走心的公司群里发了一个大红包,大家抢着红包,热热闹闹。
张舒文也加了袁苗的微信,“早知道你出色,很庆幸团队里有你这样的人物。”
袁苗说,“哪里哪里,一个节目好坏,最重要的是靠运营。您对节目的运作大家有目共睹,还希望以后多加指导。”
生活是有希望的,不是吗?
袁苗给诸一珩发了条微信,“有时间给平平找下江城的幼儿园,走心催我,我打算回去了。”
诸一珩没有回她,周五给她打电话,“我今天回江城”。
袁苗脱口而出,“啊?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头诸一珩的声音似笑非笑,“我这是该理解成你想我了,还是不想我回去?”
袁苗咬着嘴唇,不说话。凭心而论,她只是想到了平平。
“下午我会去接平平。”
袁苗“哦”了一声。
诸一珩笑,“听着你好像很不开心。”
袁苗咬着嘴唇,“其实你也可以不这么匆忙的……”
“我也好几天没见着平平了。”
袁苗没有说话。
“这么不舍得他,不如早点搬过来?”
“不。”
“宁愿寄人篱下?”
“我很快就会回江城的。”
“然后?回来后怎么办?”
袁苗没有答他。回来后怎么办?她庆幸自己没有退掉那个房子,可来回真懒得折腾啊。于是,她恨恨地说,“你就是个祸害。”
诸一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幸灾乐祸,“和我有什么关系?”
“都是你,我被撵来撵去的。”
“我?如果不是我,你现在难道还在鼎湖做个没有出头之日的小职员?还是在电影院里卖票?还是和平平分离?还是……”
“你不要说了。你怎么不说——”她没有说下去。
诸一珩倒是没有和她追究,只是愉快地说,“我说过,你所有的东西,我都会还给你。你的生活、你的工作、你的孩子,包括,你的家。”他低低的笑,“也包括我。”他的声音穿过电话而来,仿佛贴在耳边,直达心腑。他语气缱绻,“苗苗,你想要我吗?嗯?”
就是一个普通的“嗯”字,莫名让袁苗耳热心跳。她正了正心神,“你几点到?”
“我得稍微晚一些。”他的声调愉快,“你先去,我去找你们。”停了停,他说,“在幼儿园门口等我,不许提前抱着我儿子离开。”然后又换了语气,“乖,等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