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的过去拿出来,可能都有斑点。”
刘乐冰舒了口气,“你能想开就好。”
“想开什么?”
刘乐冰有点傻眼,“啊?我以为你这是在开导自己。”
袁苗看着窗外,“开导不开导,有什么用吗?”
刘乐冰觉出一点不好,“你什么意思?”
袁苗垂下头,“我知道你不在乎,我也知道欧老大未必在乎,但让别人觉得,走心居然雇佣这样的人,就不是很好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袁苗无精打采,“大不了不做这一行了,无所谓。”
刘乐冰大吃一惊,“袁苗,你不是吧?这么容易就退出了?”
袁苗苦笑了下,看着窗外那阴沉的天空,“不然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刘乐冰想了想,“要不这样好了,我们就笼统的发个声明,说走心对一切无中生有的攻击保持追究的权利。”
“你和欧老大商量过了?他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要不,还真能认他过去一无是处、靠老婆上位?”
“但我的确坐过牢。”
“那也不能认。”刘乐冰说,“否则,要是认了,咱们这一阵就输了。头只要低下来,就很难再抬起来了。还是这样的事。”
袁苗想了想,“欧老大的好说,毕竟这些事都没什么证据,只能算传言。我呢?我是真的坐过牢。这次否认,就相当于说谎话,被人抓出来可是不好。”
“这怎么能算是说谎话?不是说了吗?我们笼统的发个声明,不单说你这件事。”
“可万一真有人指出来我的事呢?”
电话那头传来刘乐冰的一声哼,“谁有什么证据?无非都是传言。他们有证据吗?”
袁苗想了想,“我这个人不习惯撒谎,你们说发笼统声明,我不反对,但我就不在其中了。没必要。”
“怎么没必要?这是一损俱损的事。”
“不至于吧?我不就上过这一期?你们就说这一期用人不善、不就完了?反正我就是个临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