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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的居民楼都有些年头,有的外墙上都长了青苔,太阳让南面的楼给挡住了,老街显得又长又远。
摊主很快把油条和豆浆端上,诸一珩吃了小半根,又喝了口豆浆,没头没脑的说了句,“这才是生活。”
☆、18-4
早饭吃得不徐不缓,吃完继续闲逛。路过一个水果摊,诸一珩返身对着袁苗说,“我要吃葡萄。”
袁苗也很喜欢吃葡萄,看看粒大籽实,心下也爱。挑了两串,正要付钱,诸一珩却直接伸手又拿了两串搁进去,袁苗挡,“哎。”
“我要吃。”说着,又搁进去一长串。
摊主是位阿姨,笑眯眯的,“这小两口。”
袁苗斜了他一眼,心里腹诽,“您老人家倒是自己掏钱啊。”
又见有一家卖药酒的,一见他俩,就说,“马上冬天要来了,这酒好啊,壮阳的。冬天喝一点,滋补一年。”
袁苗有些尴尬,倒是诸一珩停下拿起来看了看。卖酒的以为这是个买主,便开始介绍酒里都泡了什么,介绍到海狗鞭时,说的还很详细。袁苗听得尴尬,就在后面悄悄拽了下诸一珩,“哎,走吧。”
诸一珩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看看怎么了?”
袁苗看了眼老板,小声嗔怪,“你又不买,让人家白费这通口舌干什么?”
诸一珩说的一本正经,“我为什么不会买?”
“你——”她没有说下去,脸倏的红了。
诸一珩凑在她耳边小声说,“你是觉得我不需要再壮了?”
袁苗推了他一下,“去死。”
诸一珩笑着回过头,“有适合女人喝的没?”
“女人?”老板看了看,“这个,加了点红花和鹿胎膏,适合女人。”
袁苗问,“红花不是堕胎用的吗?”
老板呵呵笑,“小姑娘,是看电视学的吧?红花是个好东西,活血,女人手脚冰凉,冬天怕冷,来那什么痛,都是血不流通,有寒气。”
袁苗看诸一珩点头的样子,乘着老板去招呼别人,就小声说,“你别听他忽悠。”
“可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
“你——”
诸一珩对老板说,“那一样来一坛。”
“好咧。”
“哎,诸一珩。”袁苗见拦阻无效,便打定主意,这次她不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