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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发用力。他贴着她的耳朵,她听见他沉重的呼吸。一声一声,她的心、她的身都乱了。两人的节奏不知不觉间开始一致,他含住她的耳垂,让他的呼吸声更深入的进到她的心里。
“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癖好?”那天曾若锦问。
“有。”
这就是他的癖好。
作者有话要说:发了近五万字,没有一个评论,也没有一个收藏。嗤。
☆、8-1
这一天,袁苗只能穿诸一珩的衬衫。
好在她穿着裤子,多余的下摆可以扎进腰带里,只是袖子太长,她只好一直挽着。昨天的徐保洁看见她,说她穿的有些奇怪,袁苗笑着说,“是一个姐姐送的,她比我大,穿着就有些晃荡。”
秦一凡也见了她两回,其中一回就是早上在诸一珩的办公室中,她那时正抱了床单被罩以及里面夹杂着的诸一珩的衬衫西裤,准备交给洗衣店的来人。秦一凡注意了下她身上的衬衫,就别过头去和诸一珩说公事了。
等到袁苗再回来,秦一凡已经走了,诸一珩语气不算很坏的说,“我没有吃早饭。”
袁苗说,“诸总吃饭,是不是要自己掏钱?还有昨天的面条。”
诸一珩看着她,“我挂账。”
“抱歉,我没钱,挂不了。”
诸一珩拿出手机,“银行账号多少?”
“什么?”
“你不要钱了?”
袁苗恨得牙都咬碎了,还是报上了银行卡号,诸一珩操作了下,“讲好的价钱,五千。”
袁苗想着早上受的侮辱,脸上都现出了恨恨的表情。诸一珩说,“哦?不满意?你觉得那姿势是高难度?”
袁苗在心里问候他八辈祖宗,却只是淡淡地说,“这是我卖命的钱,不好意思,不能替诸总结算饭钱。”
“卖命?不应该是卖肉吗?”
“呵,诸总知道是卖肉的钱,还让我拿着卖肉的钱请吃饭,那请问诸总,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诸一珩让她堵得严严实实,“行啊袁苗,五年未见,口齿伶俐。”
袁苗仍然是半垂着眼光,“谢诸总夸。诸总五年前的教导,五年来,我一直在学习。”
诸一珩在谈判桌上见过无数人,从来没有一个像她这样,让自己感觉到气闷。她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
他不想放她走,又不知该说什么。袁苗略一点头,“诸总还有别的事吗?”
诸一珩没有说话。